('第二百三十三回 投躯未能死龙颜震怒,掩袖不工谗娥眉遭叱(隔壁新文1V2《乐色》已开) (第1/2页)
第二百三十三回投躯未能死龙颜震怒,掩袖不工谗娥眉遭叱(隔壁新文1V2《乐色》已开)
蒋星渊精神一振,难以置信道:“真的吗?请先生细说。”“我在一本残破的医书上看见过相关记载。”秋文元已经对他放下戒备,颇有些推心置腹的意思,“不过,那本书散佚了许多页,想要将秘法补全,不止需要花费大量心力,还需……”蒋星渊见他欲言又止,低声问:“是缺人手,还是少银子?”秋文元摇头道:“不瞒你说,古书上记载的法子,不但匪夷所思,而且有损阴骘。断肢乃活生生的血rou,不能无中生有,也不可从死人身上借来……”“先生的意思是,您需要活人?”蒋星渊知道他和自己一样,都是为了达成目标不择手段的性子,因此也不兜圈子,问得格外直接,“秘法既然不全,必然要走许多弯路,一两个人,怕是根本不够。”秋文元微微点头,苦笑道:“我在外祖家的时候,买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仆人试了试,新植的腿或是没有知觉,或是不能行走,或是在数日之后疼痛溃烂,皆以失败告终。到了京兆,人多眼杂,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只得暂时搁置下来。”蒋星渊闻弦歌而知雅意,道:“我明白了,先生若是信得过我,便将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他看向逼仄的书房,笑道:“我早觉得这样巴掌大的地方委屈了先生,打算给您寻个新住处,如今有求于先生,更要格外卖力才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拱手作别。如今的蒋星渊,日日在圣上跟前伺候,手里握着不少实权,既不受窦迁忌惮,又得贞贵妃倚重,还有一个地位超然的娘亲照拂,一跃成为宫里的大红人。他风头正劲,自有见不完的下属,处理不完的内务,那些个擅长溜须拍马的官员还要拼了命地往跟前递请帖,他心里再不耐烦,也得挑几个分量重的应付应付,又添了替秋文元找宅子和“药人”的事,一来二去,竟然疏忽了絮娘。等他得到定州失守、温昭温朔兄弟俩被鞑子活捉的消息,急匆匆赶到长乐宫时,已经来不及阻拦絮娘。“废物!都是废物!”徐元景在殿内大发雷霆,将满桌的奏折推到地上,气得双手直哆嗦,“朕前几日还在文武百官面前夸赞温知府天纵奇才,守城有方,他怎么这么快就一败涂地,置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不肯承认,他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怕。温昭苦守定州五年,成为辽国三皇子耶律保慎的眼中钉rou中刺,也替大兴牵制了大半火力,无异于整个中原的定海神针。定州失守,知府与主将被俘,本就萎靡不振的士气必定更加低迷,鞑子兵临城下,剑指天子,成为可能。那一天甚至已经不再遥远。絮娘强忍心中悲戚,大着胆子上前搀扶徐元景,轻声道:“万岁爷息怒,臣妾虽然不懂国家大事,却在定州住过几年,亲眼见过温知府是如何的爱民如子,清正廉明。臣妾斗胆说一句,鞑子残暴凶戾,嗜杀成性,定州又腹背受敌,粮尽援绝,能够撑到这个时候,已属不易……”徐元景脸色一沉,一瞬间从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变回唯我独尊的帝王:“身为父母官,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难道还要朕感激涕零?城门失守,他不思自绝以谢罪,反而贪生怕死,沦为鞑子的阶下囚,害得朕也颜面无光,朕不该生气吗?”“絮娘,你鲜少干预朝政,如今怎么连规矩都忘了?”他狐疑地看向脸色发白的美', '')('第二百三十三回 投躯未能死龙颜震怒,掩袖不工谗娥眉遭叱(隔壁新文1V2《乐色》已开) (第2/2页)人,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冷得像冰,“你与温知府是旧相识吗?”絮娘心里一惊,连忙跪下磕头,道:“臣妾知错,臣妾不该妄议朝政!”她知道徐元景正在气头上,不该继续这个话题,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哽咽道:“不敢欺瞒万岁爷,臣妾受过温知府的恩惠,虽然与他并不熟悉,却打心眼里感激他……臣妾若是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无动于衷,与猪狗有什么区别?”“够了!”徐元景只觉最令他放松的温柔乡也成为虚幻,烦躁不安地走下台阶,踩过一本本厚厚的奏折,“是朕宠你太过,纵得你忘了本分。自今日起,你在这宫里好好静静心吧。”他看到老老实实跪在门边的蒋星渊,本欲迁怒于他,想起那么多奏折还没批阅,勉强压住火气,疲惫地挥了挥手:“摆驾,去华阳宫。”蒋星渊不敢为絮娘辩驳半句,准备好龙辇,恭恭敬敬地将徐元景扶上去,这才转过身,匆匆走进殿内。絮娘还坐在坚硬的地上啜泣,哭的声音不大,模样却肝肠寸断,听得他的心跟着抽搐。“娘,我心里的痛苦不在你之下,可事已至此,咱们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努力保全自身。”他半跪在她身边,轻声安抚着,把她搂进怀里,“你跟圣上置气没有意义,若是把他惹恼,说不定还会牵连温叔叔的九族。”絮娘靠在他胸口,用帕子紧紧捂着朱唇,无声痛哭。蒋星渊安慰了她许久,抬头看见贺兰缙云闻讯而来,强忍不舍,让出位置。“圣上那边还等着我伺候。”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整理成厚厚的一叠,目光诚挚,“殿下,我娘这边,拜托你多陪陪她。”“你放心去吧,包在我身上。”贺兰缙云拍拍胸脯保证。待蒋星渊走后,他将门窗关紧,抱着啼哭不止的絮娘走进内室,把她压在床上。“听说被俘的温知府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尝了尝她的眼泪,虽觉咸涩,还是继续舔下去,“没想到你平时温顺得跟兔子一样,今日居然敢跟你们的皇帝顶嘴,那个姓温的真是有面子。”“不止……不止是救命恩人。”絮娘只觉满腹愁苦,迫切需要找个人倾诉,见他发问,断断续续地将自己如何仰慕温昭,如何担心温朔说了一遍,又道,“温大哥说,只要他不死,一定来寻我……”贺兰缙云听得目瞪口呆,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不断说服自己珍惜絮娘的信任,僵着脸道:“对,你要相信他,他一定会来找你。”想找她,先过自己这关。看他不把那什么姓温的狗东西揍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絮娘哭声渐停,一双眼睛被泪水洗过,显得越发清澈。她怔怔地看着贺兰缙云,想起许多当时并不觉得愉快、过后却唏嘘感叹的回忆,抬手捧住他的脸,喃喃道:“你知道吗?你跟他有几分相像……”一样的恶劣暴躁,身世可悲。只不过,他单纯一些,温朔更阴郁。听到这话,贺兰缙云立刻炸了毛。他“噌”的一下坐起,推开她的手,嚷道:“你说什么?你敢拿我当替身?”————————隔壁新文《乐色》已开,都市狗血,1V2,感兴趣的可以移步观看。那本书隔日更,不会影响《絮娘》的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