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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回 浓香残梦暗恨天明,媚骨冰肌难却盛情(毛刷爱抚yinhe,蒋星渊用玉势模拟caoxue,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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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回浓香残梦暗恨天明,媚骨冰肌难却盛情(毛刷爱抚yinhe,蒋星渊用玉势模拟caoxue,H)



小巧的毛刷蘸满奶水,由轻盈变得厚重。

蒋星渊拖着刷子在絮娘雪白的玉体上画出流畅的曲线。

他写她的名字,先写一个“称心如意”的“如”,再往底下加一个“系风捕影”的“系”。

他知道多写了一笔,可他就是要牢牢系住这总在世海中颠扑的小舟,就是要强求她纯净无瑕又伤痕累累的真心。

湿濡的软毛经过肚脐,滑过下腹,停留在饱满诱人的阴户。

他紧抱着她,也控制着她,在软毛搔刮鼓胀在外的rou珠时,俯身蹭了蹭烧得guntang的玉脸,贴在她唇边聆听压抑又混乱的喘息。

“娘,你放松一些,好好感受我是怎么弄的,记住我的手法。”蒋星渊维持着表面的正经,身下陈旧的疤痕却因强烈的渴望而隐隐作痛,“我不在的时候,床底下的物件该用就用,不要苦了自己。若是不够,就告诉我,我再想法子寻些更好玩的。”

“怎么……啊……怎么会不够……”絮娘无助地并拢双腿,却阻止不了他的侵犯,不止如此,yinhe被毛刷的尖端蹭着磨着,渐渐兴奋起来,yingying的rou粒拱得越来越高,热情地磨蹭略有些粗糙的指腹,xue口吐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水儿,欲求不满地快速翕动。

“阿渊……阿渊……”她无意识地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而亲昵的语气助长了蒋星渊的气焰。

他调整了个姿势,扶她靠坐在怀里,轻吻着眼皮,暗示她看看身下yin靡的美景,捉着白嫩的小手握住刷子的手柄,教她怎么取悦自己。

刷子饱浸奶汁,如今又裹了一层黏腻的yin水,像只被彻底驯服了的小兽,不再炸着浑身的毛发攻击絮娘,而是亲亲热热地舔着她,蹭着她。

絮娘小声哼叫着,跟随蒋星渊的节奏上下摩擦rou核,着重照顾水色淋漓的顶端,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纤长的颈项高高仰着,眼看就要攀上极乐的巅峰。

千钧一发之际,蒋星渊残忍地握住她的手腕,将毛刷抬离秘处。

絮娘难以承受地呜咽出声,迷离的美目对不准焦距,朱唇险些蹭过蒋星渊的薄唇。

她抽噎道:“阿渊,给我……快给我……”

“娘,只用刷子怎么够呢?”蒋星渊的语调十分冷静,抚摸嫩xue的左手却因激动而悄悄颤抖,“再坚持坚持,我会让你更舒服。”

他拿起冰冷的玉势,塞进花唇中间的缝隙里,贴着发烫的rou核缓慢滑动,借她的体温暖热玉石的同时,也将腥甜的汁水均匀地涂抹在上面。

接着,他哄她转过身,两个人面对面叠坐在一起。

意乱情迷的美人双腿大张,xue间春色尽收眼底,一手撑着身后的床板,另一手握着黏答答的毛刷,不断扫弄鲜红的rou核。

而少年眉目舒展,唇角含笑,爱不释手地抓揉着柔嫩的乳儿,时不时低头吃几口奶水,趁她不注意掀起衣袍,玉势根部抵在胯下残缺的部位,略细的另一头对准花xue,徐徐推入。

这样就好像……他在真刀真枪地干她似的。

怀揣着见不得人的心思,蒋星渊眸色渐深,伴随抽插的动作轻轻晃动身体,攻进时挺腰,后撤时摆臀。

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紧湿淋淋的玉势,也挡住两个人仅剩的一点儿缝隙,他由慢到快地撞击着软烂的花xue,目不转睛地欣赏絮娘动情的美态。

“娘,你里面又湿又紧,好像在吸我似的……”他刻意模糊自己和玉势的区别,描述着cao干她时的真实感受,“要再深一点儿么?还是再快一点儿?”

“够了……够了……哈啊……”絮娘咬唇忍耐过于强烈的快感,被贺兰缙云养刁的身子却渴望更多抚慰,不知羞耻地迎合着他的抽捣。

rou核鼓胀到极限,在蒋星渊腾出揉乳的那只手,屈起一指轻轻弹击时,终于和花xue一起迎来令人崩溃的高潮。

阴精如涌泉一', '')('第二百四十七回 浓香残梦暗恨天明,媚骨冰肌难却盛情(毛刷爱抚yinhe,蒋星渊用玉势模拟caoxue,H) (第2/2页)

般四处飞溅,把蒋星渊还算完整的衣裳淋得透湿,他却像完全不在意似的,俯身压住她,在失神的俏脸上乱吻,腰胯压着玉势,借用身体的重量楔进美人的最深处。

絮娘只觉下体被他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哭叫道:“真的不行了……好累……”

蒋星渊温柔地把玩着絮娘汗湿的发丝,想着下回应该准备些浓稠又不伤身体的白浆,再命工匠打造几根中空的玉势,哄着她灌进去。

那时的场面,肯定比这回更加逼真。

他越想越欢喜,待絮娘靠在怀里慢慢睡去,将撇在一边的毛刷捡起,含在嘴里细细吮过一遍,这才闭目假寐。

他没休息多久,便在小钟的轻声提醒下起身,束发更衣,准备回宫。

絮娘睡得迷迷糊糊,伸手往旁边摸了个空,醒过来一半,困倦地唤道:“阿渊,你要走了么?”

“嗯。”蒋星渊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顺势摸向腿心,发觉不久前擦干净的花xue又在分泌黏液,微微皱了皱眉,“难受吗?”

絮娘有些难堪,却不愿骗他,点头道:“有一点。”

“那边有一道暗门。”蒋星渊指指房间西北角的古董架,又轻轻抚摸床头雕着的牡丹花,“这片颜色略红的花瓣是开门的机关,你难受的时候,按下花瓣,打开暗门,走到里面去,痛苦便能得到缓解。”

絮娘听得满头雾水,正要追问,却见他做出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捏了捏她的手,道:“娘,我先回宫了,你有什么事就吩咐翠儿和小钟他们去办,若是有空,给我做几套衣裳鞋袜,我一过来就换上。”

蒋星渊生怕絮娘说一两句挽留的话,自己便丢盔弃甲,因此一出屋子,脚步便迈得飞快。

“干爹!干爹!”小钟在后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追上他,递过来一沓厚厚的银票,“夫人发现了妆奁里的体几,怕您手里头紧巴,周转不过来,让儿子送过来一半,您快收下吧。”

其实,蒋星渊根基渐深,又会敛财,已经积累了不少家底。

不过,由于他有意瞒着絮娘,在絮娘的认知里,儿子只是个在圣上跟前还算得用的太监,几万两银票大概是所有积蓄,哪里舍得全捏在手里,反教他在宫里头吃苦受罪?

蒋星渊也不推辞,接过银票塞在襟内,脸上再一次露出笑容。

小钟看得啧啧称奇,把他送到门外,大着胆子道:“干爹,儿子总觉得‘夫人’这称呼叫得拗口,还容易惹人怀疑,在这边倒也罢了,到了宫里,是不是得换个叫法?”

“你想叫她什么?”蒋星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道:“……叫干娘,您看行吗?”

“就你心眼儿多。”蒋星渊翻身上马,扔给他一千两银票,“这算你干娘赏你的,打起精神,好好伺候。”

小钟大喜,跪地连连磕头:“谢干爹,谢干娘!干爹放心,儿子一定好好孝敬干娘!”

却说絮娘在新家住了两天,期间用暗格里的yin具抚慰了自己好几次,却如杯水车薪,收效甚微。

她难受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想起蒋星渊临走时的话,屏退下人,带着几分好奇按下盛开的牡丹花瓣。

“咔嚓”一声轻响,架子往两边移开,后面出现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内里烛火摇曳,幽光闪烁。

她提着裙子迈入门内,看清两边的景象,不由目瞪口呆。

墙壁上开着大大小小的圆洞,洞里伸出硬邦邦热腾腾的rou茎,颜色不一,形状不同,粗略数过来,足有十几根。

那些rou茎的高度只到她臀部,好像撩起裙子,翘高下体,便能尽情享用。

她发现几根rou茎顶端渗出新鲜的黏液。

还有几根绕满青筋,正在有力地跳动。

墙壁那边,全是活生生的男人。

而她甚至看不见他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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