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回 遮云绕雾难窥真貌,搜奇选妙唯盼青眼 (第1/2页)
第二百五十八回遮云绕雾难窥真貌,搜奇选妙唯盼青眼
这夜,絮娘在陌生男人的rou棍上留下许多yin水,连泄两回,强撑着洗干净身子,只穿了一条肚兜,就倒在床上昏睡过去。她被一只带着寒意的手摸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嗅到夜袭之人身上熟悉的气味,立时放松下来,软声道:“阿渊……宫里不忙么?你怎么忽然过来了?”蒋星渊似是知道絮娘困得厉害,脱下外袍,踢掉靴子,挤进热乎乎的被窝里,一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手垫在她颈下,轻声道:“娘,快睡吧,我们明天再聊。”絮娘掩口打了个哈欠,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沉沉入睡。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日头升至高空,照得屋子里纤毫毕现,绣着鱼戏莲叶的淡粉色肚兜落在少年手里,正被他迷醉地反复嗅闻。絮娘抬手遮住又白又圆的玉乳,不知所措地看着蒋星渊。被她捉了个现行,蒋星渊并不惊慌,反而肆无忌惮地伸手把玩滑腻的乳rou,笑道:“娘身上好甜,连肚兜都是甜的。”絮娘不自在地偏过头,看向窗子上精致的雕饰,在他压在她身上,如往日一般吮吸玉乳时,忍不住娇喘出声。“没人给娘吸奶,娘的奶水还是这么多,是不是经常用手往外挤,好让我无论什么时候想吃,都有的吃?”蒋星渊将絮娘对自己的偏爱说破,俊俏的眉眼间充斥着满足,每吃几口就要吐出湿淋淋的乳珠,以指腹来回拨弄。絮娘明明毫无邪念,却被他寥寥数语说得面红耳赤。她回避了这个话题,玉手抚摸着他的脸庞,问:“阿渊,你的心情好像很好,有什么开心的事吗?”“对。”蒋星渊也不瞒絮娘,含着一大口香甜的奶汁,分成几小口慢慢咽下,附到她耳边,说出自己有望再续阳物的事。絮娘打心眼里替他欢喜,连声问:“是真的吗?会不会有危险?秋先生有几成把握?”她顿了顿,有些迟疑:“阿渊,你……你打算续谁的阳物?咱们可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她被蒋星渊彻底蒙在鼓里,还不知道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孩子,早就手染鲜血,满身罪孽。“娘把我想成什么人?”蒋星渊亲了亲絮娘如云的青丝,再看向她时,眼神清正,神情骄矜,“世间男儿大多薄情好色,胯下之物也丑陋肮脏,我瞧不上他们的东西,既然要续,就续一根好的。”絮娘听得满头雾水,见他面带疲色,又一直嚷饿,只得暂时按下心中的疑虑,主动捧着两只沉甸甸的乳儿,喂他吃了个饱。到了正午,絮娘第一次见到仅有一墙之隔的秋先生。秋文元性情孤僻,不苟言笑,只瞟了她一眼,就转过头和蒋星渊说话。絮娘柔顺地站在蒋星渊身旁,看到秋文元往酒桌走的几步有些艰难,入座时又往一侧倾斜,只当他腿脚有些毛病,全然不知就在两天以前,他', '')('第二百五十八回 遮云绕雾难窥真貌,搜奇选妙唯盼青眼 (第2/2页)还要靠带着轮子的木椅活动。蒋星渊亲眼目睹奇迹的发生,心中激动非常,给絮娘挟了几道她爱吃的菜,紧接着就向秋文元打听起断肢再植的细节。絮娘听到蒋星渊打算移植兽类的阳物,吓得脸色发白,小声劝阻道:“阿渊,人与野兽相距甚远,怎么能行得通?你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冒险……”蒋星渊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抚:“娘别担心,秋先生如华佗在世,能够活死人rou白骨,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更何况,我本来就是残缺之人,即使失败,也不过是变回现在这个样子,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他看向秋文元,加重语气,道:“先生,你说呢?”秋文元早得了他的叮嘱,虽然胸有成竹,却依着他的意思,没有将话说死:“蒋公子既信得过在下,在下定当全力以赴。”饭后,蒋星渊牵着魂不守舍的絮娘,前往药舍挑选兽根。缺胳膊断腿的“药人”早被手下清理干净,草棚底下的铁笼里关着许多野兽,无不油光水滑,精神抖擞。很显然,蒋星渊早就动了这方面的念头。“娘,你说我选哪一只好?”蒋星渊抬手搂住絮娘的香肩,转头吩咐亲信,“给它们喂一些催情的食物,让我娘瞧瞧它们的本钱。”絮娘被虎啸狼嗥之声吓得腿软,将螓首埋在他怀里,催他往另一个方向走:“不……不要这些猛兽……若是一个不小心,伤了你和秋先生,可怎么好?”“都听娘的。”蒋星渊顺着她的意思移动身形,指着较为安静的几个笼子,“这边的呢?有没有娘喜欢的?”絮娘虽不懂他为什么非要询问自己的喜好,却配合地抬起头,定睛往笼子里看去。相比起威风凛凛的猛虎、眼冒绿光的恶狼,披着一身乌黑毛发的巨犬看起来还算安分。然而,那条狗三两口吞掉加了料的鲜rou,没多久就进入发情状态,仰头狂吠几声,前爪扒着铁笼站起,露出又红又硬的狗茎,冲着她没命地耸动后腰,速度快得骇人。絮娘倒退一步,红着脸躲开色狗,继续往里走。她经过体型高大的骏马、通体雪白的狐狸、性情温顺的牦牛,最终停在一头雄鹿面前。这头鹿和她见过的梅花鹿不同,头上长着一对庞大又漂亮的鹿角,毛色棕红,线条流畅,四肢强健,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急躁地踢踏着后蹄,眼睛里却涌动着温和的光泽。它似乎很喜欢絮娘,竟然没有拒绝她的触碰。絮娘轻轻抚摸着鹿头上细软的绒毛,听见蒋星渊低声提醒:“娘,你瞧瞧它后腿之间的东西,虽不算极粗,长度却十分惊人……”她红着脸飞快地看了一眼,唬得呼吸发紧,道:“阿渊,它生得那样长,恐怕不大合适,还是挑个正常些的吧……将来,你要是娶了你喜欢的姑娘,她怕是受不住……”“我倒觉得她受得住。”蒋星渊意味不明地接过她的话,挥了挥手,“就是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