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回 数年痴念得偿所愿,一刹火光始开慧眼(絮娘躲在被子里挨cao,H) (第1/2页)
第二百六十一回数年痴念得偿所愿,一刹火光始开慧眼(絮娘躲在被子里挨cao,H)
蒋星渊不急着干xue,在絮娘又白又嫩的屁股上揉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滑进臀缝,摸到湿漉漉的yin液。“娘,你流了好多水儿……”他对她了如指掌,明知她正在忍受情欲的煎熬,却故意放慢动作,从全新的角度探索这具妙不可言的玉体,“是我进来之前流的,还是之后流的?”若是回答前者,无异于承认自己yin荡饥渴,正需要男人的抚慰。若是回答后者,又像对他生出什么不伦之情似的,平添许多禁忌。絮娘轻喘一声,依旧躲在被子里,拒绝回应。蒋星渊也不逼她,食指浅浅勾进xue里,一边熟练地jianian弄她,一边说些调情的话:“娘,那日我什么都不知道,鹿鞭又生猛,是不是害你吃了很多苦头?你这里撑破没有?流血没有?现在还疼不疼?”絮娘实在躲不过,roudong收缩,死死绞着作怪的手指,含含糊糊地道:“阿渊,别问了,你今日怎么这么多话?”“我好几日没有看见你,自然攒了一肚子的话。”蒋星渊将她连被子一并抱在怀里,低头亲吻被面上的并蒂莲花,语气有些委屈,“娘嫌我聒噪吗?”他顿了顿,又问:“或者,娘觉得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很恶心吗?你被鹿鞭吓破了胆,把我看成怪物,往后再也不愿跟我亲近,对吗?”絮娘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出这样自暴自弃的话,连忙出言安慰:“我没有!阿渊,你能得偿所愿,实在是喜事一桩,我只有替你高兴的份儿,怎么会嫌弃你?”“那娘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蒋星渊将话题绕回来,手指挤开层层叠叠的软rou,进进出出间,捣出更多yin水,指节勾起,温柔又残忍地撩拨隐秘的花心,“我真的很担心你,怕你底下受伤,却不好意思说出来。”“我没有受伤……”絮娘被他插得又酸又痒,口鼻闷在被子里,透不过气,喘息声总是慢半拍,“阿渊,你不是说不乱摸的么?快点……快点进来吧。”她总觉得在承受什么极羞人极难熬的yin刑,只盼他能跟那日一般快速了事,还自己清静。“我还是阉人的时候,经常用玉势伺候娘,这具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没摸过?如今怎么就不行了呢?”蒋星渊似乎有些失落,从xue里抽出手指,将黏答答的蜜液抹在絮娘挺翘的臀瓣上,“早知道变成正常男人之后,娘跟我如此生分,这续接之术,还不如不做。”絮娘想起他自宫的旧事,生怕他一时想不开,做什么傻事,连忙将玉手探至身后,摸索着攥住他的衣角,声音放软:“阿渊,你别多想,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她咬了咬朱唇,哄道:“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的问题……你给我点儿时间……”“我明白了。”蒋星渊掀起衣袍,拉下裤子,放出已经适应得差不多的阳物,调整姿势送进絮娘腿间,在柔嫩的肌肤上蹭了蹭,“等娘想通,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疼我吗?”絮娘刚应了一声,便被他抵住xue口,极具压迫性地顶进来。', '')('第二百六十一回 数年痴念得偿所愿,一刹火光始开慧眼(絮娘躲在被子里挨cao,H) (第2/2页)“慢……慢些……”鞭首像上回一样卡进甬道,因着主人的清醒,变得更加庞大,絮娘低呼着推了推蒋星渊的小腹,“不能这么快……”“娘,我不太懂这个,你教教我。”蒋星渊一口一个“娘”,像在撒娇,胯下粗长到骇人的物事却威风凛凛地直竖着,好像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娇弱的女体干穿,“我好像进不去了,有什么东西在前头顶着……娘,你嘴上说着不嫌弃,心里还是不愿意么?”他说着,做出个后撤的动作,坚硕的前端扯出一点儿嫩红的软rou,疼得絮娘连连抽气。“阿渊,你别……你别出去……啊……”絮娘忘记了挺尸的想法,握住rou柱,不许蒋星渊乱动,花xue竭力放松,略吃进去一点儿,扭着腰在入体的鹿鞭上涂满黏液,轻轻浅浅地taonong数下,玉脸烧得通红,“要像这样一点点来……你、你学会了吗?”蒋星渊低嘶一声,阴柔俊俏的脸上充斥着难言的满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用放肆的眼神欣赏正在交媾的部位,双手扶稳臀瓣,挺腰一下一下开凿水xue。“我做得对吗?”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不过片刻便能举一反三,引着阳物在她体内旋磨刮蹭,每干几抽,还要发力往深处撞一记。絮娘在被子里闷出一身的汗,贝齿紧咬着被角,依然控制不住娇媚的呻吟,没过多久就被他干得花心软烂,汁水乱喷。“阿渊……阿渊……太长了,不要再进了,我受不住……呜呜……”她被他搂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挨cao,身子依旧藏得严实,只有两瓣圆圆翘翘的雪臀露在外面,被少年骑着一下重似一下的干。这场面怪异又香艳,若是不知情的人瞧见,怕是要把她的rou臀当做什么材质特殊的新鲜yin具,暗暗惊叹少年天赋异禀,阳物魁伟,那么长的物事整根捅进去,说不定会贯穿yin具,撞上床板。蒋星渊两腿夹紧絮娘的身子,狠干二三百抽,勉强解了回骨子里的瘾。他低头看着新植的阳物,见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深觉不够,扣着纤细的腰肢,提力拔出,搭在她背上来回蹭动,一手绕到前头抚弄yinhe,另一手扯开被子,剥出一整个白嫩嫩赤条条的身子。絮娘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以手遮面,便被蒋星渊制在身下。红烛爆出灯花,少年颀长的阴影悄无声息地包裹住她。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晰地意识到,那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已经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儿郎,运筹帷幄,处变不惊,能够让她放心倚靠。蒋星渊拿起枕边的肚兜,亲昵地擦拭絮娘身上的汗水,腰身弓起,形成绝对的保护姿态,阳物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纤瘦的雪背,将二人的体液涂得到处都是。“娘,你的xue里又紧又热,一插就流水,我觉得快要融化在里面了。”他不停啄吻她羞红的脸颊,掰着精致的下巴,逼迫她转过头,“娘,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忘了吗?我虽然感激你,敬重你,却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就算我身上没有死精要排,咱们兴致上来,做些男欢女爱之事,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絮娘头一次看清他眼底汹涌的情意,心中一震。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微冷的薄唇便压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