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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回 翠盖拥花莲舟摇,红裙溅水鸳鸯湿(絮娘和蒋星渊在船上贪欢,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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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回翠盖拥花莲舟摇,红裙溅水鸳鸯湿(絮娘和蒋星渊在船上贪欢,H)



小生和花旦的扮相都属上乘,唱腔也好,絮娘听得入神,待到凤冠霞帔的祝英台纵身跃入梁山伯的坟墓时,忍不住掉了眼泪。

“这是喜事,娘哭什么?”蒋星渊温柔地揩掉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放得很轻,“从此以后,她们再也不会分开,死也能瞑目了。”

絮娘担心弄花脸上的妆,很快收起眼泪,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太过多愁善感。阿渊,我有些饿了,咱们回去吃饭吧?”

“好。”蒋星渊赏给班头几片金叶子,牵着她的手往饭厅走。

桌上摆满山珍海味、珍馐玉馔,蒋星渊安顿絮娘坐下,亲自往后厨煮了一碗长寿面,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道:“娘尝尝我的手艺。”

他已经很久不做这些粗活,荷包蛋煮得有些老,面条下得晚,没有断生,絮娘却很给面子地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吃下去,嘴角噙着温婉的笑容,道:“阿渊,你做得很好吃。”

闻言,蒋星渊的眼睛闪闪发光,表情腼腆:“娘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

两个人亲亲热热地用过午膳,小憩了一会儿,待到日头偏西,清风送爽,带着三五名护卫,携手游湖。

湖泊位于山庄一角,因着是天然形成,又没有经过多少整饰,不如园林中的湖水曲折精巧,却有一种古朴之美。

絮娘登上小小的乌篷船,见船舱里铺着红漆木板,上有竹席和竹制的枕头,又摆了个小方桌,收拾得干净整齐,站在船尾的船娘也打扮得利落,不由生出几分喜欢。

蒋星渊将护卫留在岸上,示意船娘划船,拉絮娘在席子上坐下,亲手脱去她的绣鞋,隔着罗袜在足底捏了两把,道:“娘,我带你去瞧瞧新开的荷花。”

船娘摇动木桨,破开清澈的湖水,缓缓驶向藕花深处。

蒋星渊脱掉靴子,放松地枕靠在絮娘腿上,闭上双目,握着她的手搭在心口,让她感受胸腔中有力的跳动,道:“娘,要是我们能像这样一直在一起,该有多好?”

絮娘用另一只手抚摸他总是微微皱着的眉头,眸中流露出担忧,犹豫许久,方才鼓起勇气说道:“阿渊,你能不能不回宫里?咱们……”

她虽不知蒋星渊到底在谋划什么,却明白宫里是个可怖至极的所在,他在里头如履薄冰,稍不留意便会人头落地,没有过上一天轻松日子,也没有发自内心地快活过。

她很担心他。

“不能。”蒋星渊斩钉截铁地答复絮娘的问题,双目睁开,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底隐有锋芒,“娘,我做梦都盼着跟你朝夕相守,寸步不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防她说出令自己动摇的话,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下来,张唇含住柔嫩的唇瓣,热情地吞吃她口中的津液。

“唔……”絮娘被蒋星渊压到船板上,解开衫子的时候,吃力地躲开他的亲吻,“阿渊,不要……还有人在……”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船尾,却见乌篷船已经停在湖水中央,大大小小的荷叶伸出水面,像许多把翠绿的油纸伞,将她们的身形完全遮掩,盛开的荷花随着水波左右颤动,抖落几片颜色娇嫩的花瓣,船娘早就不见踪影。

“不碍事,船娘会水,我让她半夜再来接我们。”蒋星渊低喘着气,扯松肚兜的系带,掏出一整只雪白的乳儿,贪婪地咬住不放。

絮娘被他吸得软了筋骨,裙子掀卷到腰际,两条', '')('第二百六十五回 翠盖拥花莲舟摇,红裙溅水鸳鸯湿(絮娘和蒋星渊在船上贪欢,H) (第2/2页)

玉腿刚刚分开,身子便猛然一震——

却原来粗长的鹿鞭已经从裤腰里伸出,不声不响地钻进她半湿的xue里。

“阿渊……”絮娘羞红了脸儿,嫩xue夹紧异物,试图阻止他进入,“你怎么……你怎么这么急……”

“我忍了大半日,娘还说我急?”蒋星渊扣住纤细的腰身,不过几个抽插,就拓开rouxue,再往要命的关窍处狠捣数下,凿得她娇喘不止,浑身抖颤,底下的水儿立时多了起来,热得像口温泉,“早知如此,早上就不该放你出门。”

“嗯……”絮娘清晰地感觉到他插得越来越深,喉咙里逸出难耐的娇吟,“慢些,阿渊你慢些……啊啊……”

乌篷船晃得越来越厉害,水声也越来越大,一时分不清是来自船舱,还是船底。

待到天色渐晚,絮娘终于受不住,哭着从船舱爬向船头。

但见衣衫不整的美人披散着长发,裸露着香肩,雪白的胸脯被少年啃得红红紫紫,肿胀的乳珠正往外不停地喷射奶水,赤裸的大腿间满是浓稠的白精。

她刚爬出两步,便被蒋星渊抓住脚踝,一把拖回身下,怒张的阳物熟门熟路地钻进xue里,捅得苦乐参半,yin水乱流。

“阿渊,阿渊,我不成了……呜呜……”絮娘在舱里的时候,被蒋星渊嘴对嘴喂了好几口酒,这会儿酒意涌上来,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却越发敏感,“你饶过我这一回吧……啊……要、要cao坏我了……”

蒋星渊听她主动说出yin声浪语,越发的兴不可遏,一边捞着圆硕的乳儿,用力掐拧奶尖,一边托稳她的小腹,感受着阳物顶起的轮廓,恶劣地往更窄的宫颈里挤:“娘说明白些,什么东西要cao坏你了?说得好我就放过你。”

夕阳的余晖洒在絮娘身上,把她塑成个金灿灿的美人,浓白的奶线喷淋到不远处的花苞和荷叶上,流淌着,滚动着,变成一颗颗圆滚滚的露珠。

“鸡、jiba……”絮娘在许多男人面前说过yin话,却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更加难以启齿,磕磕巴巴好半日,才在蒋星渊的猛烈撞击下豁出脸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jiba要cao坏我了……”

蒋星渊奖励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道:“娘说得不够准确,是儿子的jiba要cao坏娘的小屄,要cao得娘只记得儿子,一想起儿子就流水,娘记清楚了吗?”

他每说一次“儿子”,就要加重语气,听得絮娘越发羞耻,宫口死死锁住他,拔都拔不出来。

“记……记清楚了……”絮娘哭着丢了身子,绝望地意识到蒋星渊还没有射精的意思,哭声越来越大。

蒋星渊体谅她体弱,今日又是生辰,强忍着yuhuo将阳物抽出,哄她转过身,坐在船头自渎给他看。

四周渐渐暗下去,远处的树木、近处的湖水、周遭的花叶,全都变成模糊的黑影,残阳却像对絮娘格外偏爱似的,在她身上镶了一圈金边,乍一看好像佛光。

她低垂着脸儿坐在那里,顺应他的要求,一手抚弄乳儿,另一手掰开花唇,来回揉搓鼓胀的rou核,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呻吟,两腿夹得越来越紧。

蒋星渊跪坐在她对面,痴痴地望着她红扑扑的脸,不停taonong阳物,在她泄身的同时,喷出腥膻的精水,肆无忌惮地射了她一身。

梁山伯对祝英台生出情愫,却不知道她是女儿身的时候,听她说在庙会上扮过观音,心中道: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而他此时看着极yin媚又极圣洁的絮娘,想的却是——

他从此不必拜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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