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衍的眼神还是十分轻蔑，道：“我已经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招数了，果然十分无趣。”
紧那罗战尊压低声音道：“你这是在说大话吗？我现在用的这个术可是已经超越了凡人的极限……”
苏衍道：“你所谓的超越凡人的极限，不过就是进入到了天人的领域而已，除此之外料定你们也搞不出来什么新鲜的花样了。紧那罗又被称之为人非人，是人而非人，白马而非马，你用的不过是西方极乐世界那边学来的皮毛而已，是持身护法之术吧？”
紧那罗战尊的眼神里面闪过一抹惊讶，这之后变成了恐惧，他断然想不到的是连这样的绝招也会被苏衍一眼就看穿。
难道这个苏衍和西方极乐世界也有很深的渊源吗？
还有他手中的断罪天戟和杀人剑又是怎么来的？
紧那罗战尊此时满腹疑问，只觉得苏衍充满了神秘又强大的质感，这种人往往是最难对付的敌人！
“苏衍，你到底是什么人……”紧那罗战尊忍不住道。
苏衍说到“是人而非人，白马而非马”的时候，紧那罗战尊内心之中就已经有恐惧丛生了，等到苏衍点破他用的法术之后，这恐惧怎么都压制不住了！
紧那罗战尊的确用的是持身护法之术，而且这是西方极乐世界专门为紧那罗一族打造的持身护法术！
一旦真的进入似是而非的境界之后，紧那罗战尊可以以肉身抗衡这世界上的几乎所有攻击，因为他肉身在存在和不存在之间，在两边境界边界之中，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
但在苏衍的面前这真的不算什么秘密。
当年的苏衍和西方极乐世界也曾经有过大战，后来他率百万天兵帝临西方极乐，在坛城之中和佛祖一起用过素斋之后，亲手将佛祖压服，西方极乐从此在仙界内乖乖听话。
佛门那边有多少厉害手段，苏衍当然是一清二楚。
当年斗争到了要紧关头的时候，紧那罗一族作为佛门的护法神当然也成群结队地出现在了战场上。
这种持身护法术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当然会让人非常吃惊，但后来见得实在太多了，也就真的见怪不怪了。
要破这玄之又玄的持身护法术，对于苏衍来说也没有任何难度。
只见断罪天戟在苏衍的手中划破长空，在空中留下了一条血线，然后这一条血线在苏衍的操纵之下变成了一个血色的小点！
接着紧那罗战尊刚才用叠空之法改变的空间全部都轰然坍塌，空间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正常状态。
龙象战尊看得十分吃惊，因为他曾经和紧那罗战尊战斗过，知晓这叠空之法有多厉害，若是陷入其中的话，就算是力大无穷也没什么意义，因为就算力量再大也不可能直接攻击虚空。
若是陷入无穷无尽的空间之后，想要找到出路实在是很困难的事情！
但苏衍破这叠空之法居然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