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闹,少秋读书之雅兴荡然无存,此时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对这荒村的不住地吹过来的风的呼啸,一时想着门前的花姑,这便心猿意马起来,再去读书,似乎成了个笑话了。有此美人相陪,自己更有何心情读书乎?
何况,花姑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说出来的话亦是相当不文明,听之者,莫说少秋风流少年,纵使是耄耋老人,亦当有所动情。读书不成,少秋这便上了大山,而在这大山上等着他的,不过就是花伯了,此时正在一荒山无草木处为天神烧着纸钱。
花伯之祈求上天,无非是想让少秋的大田颗粒无收,不如此,不足以使之生活困难甚至饿死掉。对于花伯如此之行为,荒村的人们甚是不齿,好歹人家也算是对之非常的有礼貌,何至于为了一些鸡毛蒜皮之小事而对人家下此毒手呢,竟至于祈求上苍,试想如果这上苍加害了他花伯,届时又将会是如何呢?
如此多日过去了,而少秋地里之杂草,可能是花伯祈求的吧,竟然越长越多了,而再不除去的话,这杂草一旦长成,而这地里的庄稼想要活着,怕是绝无可能。少秋也是深知如此,这不,这天趁着天日之晴好,上了大山,想把这些杂草悉数除掉,还庄稼一片风清气正。
可是上了大山,本来准备锄掉这些杂草,而花伯却阻止了他,说此日不得动锄,不然的话,说是会对神灵有所触犯,更是会使他肚子痛。听到这话,又看到花伯在地里烧着一大堆纸钱,尚且还摆放着道头白酒之类,一时对之说出来的话,亦是将信将疑。
“伯伯,”少秋喊了花伯一声,“你这是干啥呢?”
“我这是祈求风调雨顺,让上苍保佑我们农夫大获丰收呀。”花伯笑着说,“不过今日断不可开锄,不然的话,对天神有所干犯,届时触怒了他老人家,你担待得起吗?”
听见花伯说出这般大道理,一时少秋不敢握锄了,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干犯了神灵,而置自己于死地。当然,少秋是不想死的,因为死了的话,就再也见不着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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