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吵得实在是不行,少秋无法忍受了,便出了屋门,想逃出此地,到一个自在的地方去好好休息一下来着,不然的话,长此下去,只怕是不太好哈。
当然,这也不过只是想想而已,真的想出去,那也是不可能办到之事情,如此众多的妇女把守屋门,想逃出去,谈何容易,唯今之计,亦只有乖乖地呆在破败的屋子里,无聊地读书罢了。
可是没有心情去读书了,自从吃了那只鸡后,越发是如此,加上那些妇女们不住地在门前吵吵得厉害,简直一片嘲杂,纵使是没心没肺之辈,想必也静不下心来了吧?
而在这个时候,门前的那些妇女们,便会不住地说着少女的坏话,有人甚至说少女已然是黑匪的人了,说是亲眼看到她在一个漆黑的夜里钻进了他的屋子里去了,久久没有出来。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有人提醒着那个搬弄是非的妇女。
“我乱说,上天神明可鉴,老娘从来不是乱说的人!”那位妇女说着振振有词,此时由不得人不相信了。
“可是小花不是和里面这位相好来着吗?”有人轻轻地问了一声。
“是哈。”一个声音尖细的妇女附和着说道。
……
听到这些说话,少秋的心情可谓是相当之沉重,再也不能忍受这种苦了,此时冲出去了,想去质问一下,这种可怕的话也能说出口来?
但是,当少秋出了屋门,想去问个明白之时,发现外面已然是空无一物,什么也看不到,只留下一堆垃圾散落在地面上,随风不住地游荡,发出阵阵凄凉的声响。
既然看不到人,少秋只好是打住,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速速关好屋门,想好好读会儿书,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么干了。
到了夜里,少秋拉开了屋门,往外走去,无论如何得去看看,与那黑匪说道说道,为何非要如何相逼来着,难道天底下就没有女人了吗?
可是念及黑匪之强悍,恐怕非己能敌,想着算了吧,而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呢?不行,这种事情只能是去问个明白了,不然的话,不要说读书了,纵使是好好活在荒村已然是不成,非常之不舒服了。
黑匪这天夜里,早早从大山上回来,本来想出去走走,可是不知为何,门前忽然就出现一块石头,粗鲁地挡住了,想出去的话,那肯定是不成了,没有办法,只好是先不去管它了,把酒喝完了再说吧。
再者说了,有个声音从不远处那片密林之中传来,说了,那块石头是个宝,无论如何不能把它推开,至少今夜不能,不然的话,说是对以后做生意赚钱颇有些妨碍。
听到这话,谁还会去把挡在门口的石头推掉呢,只能是任它就这么挡住了自己的家门口,反正也不想出去,加上不住地飘舞着雪花,天气变得非常之寒冷,更是什么地方也不想去了,只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喝着酒算了吧。
可是在这个时候,其他的少女已然是走光了,一个也不留,因为这该死的天气,不要说人了,就算是一些个动物,也是悄悄地躲在自己的洞穴之中,不肯出来顶风冒雪地走着,怕得了个伤风感冒的话,届时就不好了。
但是,少女出现在黑匪的屋子门前了,此时不进他的屋子,却也不离去,只是游走着,不时唱个歌什么的,到了这个时候,这种歌声闻上去也还算不错,有了这种少女的歌声相伴,人心里的那种无边的寂寞便悄悄散去了。
正是有这种好处,不然的话,黑匪可能会把少女赶走了,这么黑灯瞎火的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让人看到,恐怕不是个事,无端让人说闲话,往自己的脸上抹黑,以后在荒村还如何做人呢?
本来想把少女赶走了,可是念及可以帮自己驱赶走那种可怕的寂寞,黑匪渐渐也就认了,不去赶了,任她没完没了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边跳着舞边唱着美妙的歌曲。
少女自从看上了二傻子之后,对于少秋,那又是相当之不待见了,本来想除去之,甚至想趁着无人之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杀了算了,免得如此天天出现在眼前,惹得人心烦不是?
可是明着去把少秋杀了的话,那也是不成,做不到,毕竟与之有过一些感情,此时下不了手,只能是借刀杀人了。
这不,这天冒着风雪,悄悄出现在黑匪的面前,想来跳支舞,唱个歌什么的,之后会怎么样,只能听从上苍的安排了。
……
少秋出了屋门,往着黑匪的屋子走去,得去问个明白,何以如此相欺,非要霸占了自己的唯一的一位女人呢?
本来不相信那些妇女们的谗言来着,可是吃不住无数人这么众口一词地说着,直是把少秋的心都搞乱了哈,此时无论如何得把事情弄个明白,否则的话,这日子还真是没法过下去了都。
少秋来到了黑匪的屋子门前,不敢贸然前去,知道黑匪有枪来着,一不小心,可能会中了枪,毕竟死在他手下的人可不在少数,自己不能白白去送死不是?
只能是悄悄地躲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往着黑匪的屋子看去,一缕灯光从破败的窗户里散射出来,灯光下面,映出了一个人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着,可不就是少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