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嗤”了一声。
薛老师听得奇怪,就问她是怎么回事。
薛玉就把火车上遇到的一家三口,后来那军装男人往公寓楼方向去的事情说了,然后摇头不屑道:“就算是有钱有权势怎么样,就那残废的手看着可真让人饭都吃不下去。”
薛老师一下子就黑了脸,忍无可忍拍了桌子,道:“你给我少说两句!那肯定是在部队里受的伤,那就是英雄,你这么说话小心招祸。”
说完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外甥女一眼,道,“你这样也不怕教坏孩子。”
薛玉也知道自己因为一时不忿说错了话,忙讪讪地说了一句“我也就跟哥你说”,然后低头去喝茶去了。
南州大学家属院这边有人在议论着这房子。
林舒和梁进锡也在说着这房子的事。
梁进锡接了林舒和祯祯母子两个回边境村。
路上他就把那房子的地图还有房间里面的房型图给了林舒让她看。
房子也不算特别大,复式两层,下面两房一厅,上面再有两间。
但这对这个年代来说,可以说是非常奢侈的房子了……很多一家人都挤在简单的一居室里面呢。
而且这价钱,对普通人来说像是天价,那是因为普通人都穷,事实上真的不算贵……这房子要是在建国前,那也得要上万块。
这还是因为南州地处偏僻,不是首都或者沿海的那些大城市。
而南州大学更只是在市郊,而不是市区。
巩老肯卖,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以他的出身成分,很担心拖着根本拿不到房子。
过去几十年,尤其是过去住牛棚的十年,早让他成了惊弓之鸟,身体也垮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只想快点处理了拿着钱去首都找小女儿,好好过余下的日子了。
林舒很惊喜,道:“这么大。”
“嗯,”
梁进锡看她高兴心情也不错,道,“本来应该带你过去看一看的,只是今天天晚了,过去了今晚上就不好再回边境,我明早还有事,不好在这边住一天,下次再过来吧,而且现在里面还乱糟糟的,没有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