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地看着他。
这回她相信他了。
就因为这个吗?
她伸手抱住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只要你好好的,我知道你好好的,我就能很好了。”
他抚了抚她的后背。
虽然因为那些反复梦到的画面和片段,他已经开始对周成志说的那些有关“她可能知道未来的一些事”产生疑惑,但却并没打算直接问她。
如果她真的有些什么事,她想告诉他,或者觉得应该告诉他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好好的,他是不会问她的。
她是他的妻子。
让她做他的对象是他求的,结婚也是他求的。
他答应过对她好,就会对她好,而不是质疑她,或者逼她说些她暂时觉得不想说的话。
第二天梁进锡去了部队。
林舒就在家里好好收拾了一下。
梁进锡以前都是住前线部队宿舍,这小院子是新申请下来的,不过她看得出来,他已经照着他们以前的家尽力置办了很多东西,只是到底还是少了些人气,院子里也是空荡荡的。
林舒带着祯祯收拾了一会儿,就列了个单子,想着还要置办些什么,院子里又要种些什么。
中午的时候阮老师又过来了一趟。
给林舒拎了一些蔬菜过来,又问她缺不缺些什么东西,缺的话现在也不好去镇上或者基地食堂去买,就跟她让她拿给她就成了。
林舒谢过她,笑道:“暂时也不缺什么的,要是需要什么,我肯定跟嫂子说。”
阮老师犹豫了一下,道:“要不中午你带孩子去我那里,我们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得很。”
她两个孩子前年和去年先后都上中学去了,就在南州基地寄宿中学读书,因为离得远,来回都要七八个小时,一般没大假都是一学期才会回来一趟,阮老师想孩子想得狠了就会自己过去一趟看一眼。
林舒现在很少跟人有肌肤相触,听别人心声的事几乎很少再发生了。
但她发现就算她不去跟人肌肤接触,对人的感情和情绪感知也很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