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报告。”穆忱挑了挑眉,“我够听话吧?”
郑翩跹眼底的疑惑变成了意外,没想到穆忱这么快就去做体检,因为惊讶,郑翩跹许久没有动手去接文件袋,穆忱笑着催了一句,“不检查一下么?”
郑翩跹反应过来,将文件袋接过来打开,是一份全英文的检查报告,一些专业的术语不认识,但体检报告总结那边,还是能看明白的。
身体健康,功能健全,没有任何遗传疾病,就更不可能有可能不干不净的病了。
郑翩跹看完结果,把报告放回文件袋里,穆忱顺势问她:“还满意么?”
郑翩跹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做的体检?”
穆忱:“今天一早。”
他说,“你别乱想,我给你看这个不是着急和你做点什么,只是想让你先安心,我是正经人。”
郑翩跹得承认,昨天先是在酒吧那样的场合碰见,后来穆忱又跟她说了那些话,她难免觉得他是个浪子,这么熟悉,必定不是
穆忱和秦烈给人的感受不一样,言语的形容总显得匮乏,她开始理解,为什么有人说,人应该多尝试、多体验。
一生一世一双人,有爱才能一起睡,其实都是人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
曾经郑翩跹也觉得,她只有和爱的人发生关系,才会有身心的满足,直到跟秦烈那一段之后,她才发现,她高估了“感情”的作用,那些不过是人用来自我感动的借口罢了。
和周义在一起的时候,她大概率就是在用这样的理由给自己“洗脑”,总是告诉自己:保持矜持。
后来和齐贺臻还有秦烈“正常恋爱”的时候,她还没有彻底卸下自己套在身上的枷锁和包袱。
后来跟秦烈不是男女朋友了,没了这层关系的束缚,反倒彻底地正视了自己的内心,也意识到自己之前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