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许久,希雅再次感到肉棒在穴内膨胀,日夜不停的调教与无数次的高潮使腔道敏感得可怕,她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地知晓布兰克要射精了,穴肉抖抖瑟瑟地做好准备,等待着精液的灌溉,等待着下一次高潮以及高潮后的昏迷。
可是布兰克停下了冲刺,一秒,两秒,十秒……都没有再动。希雅迷惑地歪了歪脑袋,手上突然一松,双手失去绳索的牵制落到两人紧贴的胸膛之上。
失重感陡然变得更为强烈,希雅条件反射地往布兰克的怀里一缩,牵扯着肉棒在穴内捣了一捣,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竟因为这小小的刺激绝顶了。穴肉疯狂缩紧绞动,夹得布兰克也缴了械,鞭打的余痛,长时间性交的疲惫,都在登上顶峰的刹那离她远去,希雅脑海中只剩下极致的舒爽,竟觉得一直这样下去就好。
“你还好吗?”
恍恍惚惚中,希雅听到了布兰克满含歉意的声音,随后眼前一亮,蒙眼布被解开了。她看到了布兰克的脸,那是一张比她自己更不知所措的脸。
“抱歉,我刚刚有点失控,做得太激烈了。”
布兰克内疚地看着少女身上的鞭痕,这真的是他打的吗?布兰克脑中一片混沌。
可不是他,还会有谁?
说到底,在唤出鞭子时,不就该想到这个结果了吗?
希雅是他的东西,为他付出是理所应当的,在他需要泄欲时献出身体是理所应当的,何况只是一点小伤……布兰克不断对自己说,但还是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一只手搂着希雅,另一只手朝她胸前伸去,想要抚摸那些刺眼的红印,却在快要碰到少女时停了下来——他怕弄疼了她,不敢向前,不敢触碰。
“你还……你还好吗?”
布兰克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几次,最后只说得出这几个字。他将希雅放到地上,两手托着她的腰不让她摔倒,魔力从肌肤相接处流入希雅体内,治疗她所受的鞭伤。轻微皮外伤好得极快,没多久伤口就愈合了,而残留的红印还需要时间修复。
“希雅,你相信这不是我的本意吗?”布兰克轻声问道,“我就是上了头,没法控制自己,我甚至感觉那时候的我不是我自己,我下次不会再……不会再带你来了。”
布兰克没有得到回应,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又问道:“你会觉得我在找借口吗?”
仍然没有回应,布兰克一抬头才发现少女站着就睡了过去,他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因为他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事后的心疼愧疚是真,可过程中的肆意愉悦也是真,或许,他只是把自己的暴戾都推到莱斯身上,好让希雅不恐惧责怪他?
布兰克关上密室门,将昏睡的希雅抱回浴室帮她清洗身体,一扒开穴口,浓稠的精液就滴滴答答地流下,在地砖上积了大片,其中还带着几丝血色。他吓了一跳,以为刚刚的性事太激烈,将内壁也捅破了,可撑开穴肉看了半天,都没找到创口。
也许是月事来了?布兰克恍然大悟,是该来了,算算时间,都过去一个半月了。
他将手指伸进穴内,和着清水将残留的精液洗净,随后翻出棉条塞入,至于那根从开苞后一直塞在少女体内的假阳具,布兰克纠结了一会儿后将它放到了一边。
算了,月事中本就辛苦,不给她增加负担了。
说起来,上一次希雅来月事时,和自己的关系那叫一个剑拔弩张,谁能想到短短几十天后,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如此融洽呢?布兰克回忆着往事,嘴角不由地微微弯起。
——融洽?你没发觉她在害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