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几乎是被拖着前进的。
她的嘴没被堵上,但与被堵上无异。过度的感官刺激下,她说不出一句话,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有说话的能力。能做的唯有张着嘴,任口水沿着嘴角滴落。
每走一步,大腿交错,屁股扭动,就会带着假阳具向内顶去,顶得她心痒难耐,而在迈出下一步时,假阳具又会向外抽离,徒留一丝难解的瘙痒。希雅迫切地想用手去挠一挠,然而双手都被缚于身后,别说挠了,想要动一动都是枉费心思。
如果能停下脚步,仔细体会、品味一下假阳具刮蹭的瞬间……即使不能夹,也一定舒服极了吧。但布兰克的步速恰好踩在她的极限上——没有快到让她跟不上,也没有慢到让她能够停下。
踩下这一步后,就要迈出下一步,不然就会被扯动乳头——就是这么的刚刚好。
她目不能视,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乳头上的细绳。她成为了字面意思上的提线木偶,浑浑噩噩的,除了跟随那根线外什么都做不了。
好在布兰克没有再违背诺言,她一迈进房间,就被抱起,抱去了浴室。穴内已经充分润滑扩张过了,布兰克将她的双腿分开,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粗壮的阴茎一插到底。
“现在你可以夹了。”布兰克在她的耳边轻笑。
“唔……!”柔软湿润的气息吐在耳边,希雅的神志摇曳了一下,这才有了片刻的清醒。
腔道被假阳具折腾得几近麻木,布兰克刚才插进去时,她除了冲击感竟一时感受不到其他的什么,而以这句话为令,媚肉如冬眠后复苏的动物,贪婪且疯狂地绞成一团,它们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不再随着本能,或是随着她自己的意志收缩,而是听从布兰克这个外人的指令。
“只能夹我的肉棒,听明白了吗?”
“啊……啊啊……嗯啊……!”希雅只顾着娇叫。神志与肉体复苏后,更强烈的快感也随之而来,她什么都思考不了。
“听明白了吗?重复一遍。”
“我……我……”
“只能夹我的肉棒,重复一遍。”
“我……呜……嗯啊……”
布兰克放缓了速度,不是顶撞,而是慢慢地磨着某个点。磨到希雅打哆嗦了,能从中窥见高潮的影子了,就换个点继续磨。
他不怕希雅不说,他有耐心,也有的是时间,今天不说就等明天,明天也不说就等后天。
“我……我只能……夹你的……”
“我的什么?”
“呜……肉……肉棒……”
“很好。”布兰克亲亲希雅的脸颊,大进大出地插了两下,权当是奖励。
奖励完后,他又开始又轻又慢地磨她,“再说一遍。”
“不、不要……呜呜……”
说一遍已经够羞耻了,刚才是一咬牙一闭眼说的,无论如何也说不了第二次了……
希雅想是这么想的,但在迫切的生理需求面前,羞耻心算不得什么。被磨了没两分钟,她百般不情愿地,呜咽着又说了一遍,“我……我只能夹你的……肉棒……”
“再说一遍。”
再怎么不愿意,也已经说了两遍了,希雅的心理负担小了很多,这一次,她很顺畅地说道:“我只能……夹你的……肉棒……”
“再说一遍……”
“我……”
布兰克逼着希雅重复了十几遍,确保她已经用身体记住了这段话,才满意地抽动起来。
快感来得急促,没插两下,希雅就绷直了背,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布兰克却又停了下来。
“啊……不要……嗯啊……不要……不要……”
希雅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哭得凄惨。小穴哆哆嗦嗦的,想夹又不敢夹的样子,要多可怜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