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胖子等了好久,杨云帆也没说答应的事。
他不由有些着急了:“小哥,你这么不说话了啊?”
他不知道,杨云帆此时正在纠结呢。
痛经是小毛病,揉揉(穴xué)位就好了。可是,这个中年大叔明显是肾(阴yīn)虚。
这可不是小毛病,关乎人家一生(性xìng)福的。自己又没有行医执照,要是出了事(情qíng),那可大条了,是要坐牢的。
良久没见杨云帆说话,那个中年大叔还以为杨云帆有什么要求,他忙道:“小哥,我走南闯北做生意,也算小有(身shēn)家。只要能治好这个病,多了不敢说,几万块,我还是出得起的。”
他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晃了晃,意思是五万块,没问题!
五万块!
卧槽,爷爷我遇到大肥羊了!
杨云帆的眼睛顿时眯了眯,精光闪烁。
麻痹的,小爷以前被老头子扔到山上菜肴打猎,一个月也就从老头子那里拿个几百块,连一顿(肉ròu)都不敢多吃。这个死胖子治一个破肾虚的毛病,竟然出五万块!真是肥羊,不宰他都对不起老天爷给我这个发财的机会!
“不过,等自己回了家,好像也不缺这五万块钱了。我们老杨家在湘潭市应该也算是土豪来着。”杨云帆有点记不清楚了。他被老头子带上山的时候,才五六岁大小。依稀记得自己老爹十分有钱,自己的爷爷更是相当有钱。
想到这里,杨云帆却是故意拿乔了一番道:“你这毛病,我学艺不精,可不敢给你治。不过,我师傅是一代国手名医,治你这毛病,那就跟张飞吃豆芽一样,小菜一碟!”
果然,国手名医四个字一出,那胖子心中得意无比,没错吧,果然被我猜中了!这位小哥(身shēn)后有高人了。这次,我的肾虚终于能治好了!等治好了肾虚,胖爷我要第一时间去天上人间,点三个最(性xìng)感的小妞!
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qíng),露出崇敬的眼神道:“怪不得小哥你本事那么厉害!”
于是,那胖子恭恭敬敬的问杨云帆,他师傅何人,在哪里行医。
杨云帆嘿嘿一笑,把老头子的地址递上去。反正老头子在那一带也是个名医,而且十分有名。看老头子(日rì)子过得好像颇为拮据,自己送个土豪给他宰一下,也算对得起他这么多年养育教导之恩了。
至于一旁的李向阳见两人鬼鬼祟祟说了一番话,而杨云帆又说自己师傅是国手名医,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心里忍不住吐槽:“尼玛,你师傅国手名医,你不早说?害的老子丢人现眼。我就说,哪里来的土包子随手弄弄,就能把檀香的痛经治好!”
至此,他不敢再跟杨云帆较劲。不过,他还是怕陆檀香移(情qíng)别恋,所以时不时的过来溜达一下,问问陆檀香有什么需求。诸如渴了没,饿了没,等等……像极了乾清宫里的小太监。
不过,陆檀香的眼睛,至始至终,却是偷偷在瞟杨云帆。
……
火车一路西行,陆檀香倒是再也没有说痛经的事,反而跟杨云帆请教了一下怎么调理自己(身shēn)体。
杨云帆本想推脱过去,可是每当陆檀香问一个问题,他脑袋里面便不由自主的跳出一行信息。他这边都没怎么想,嘴巴就脱口而出,完美回答了陆檀香的问题。
火车是从早上8点出发的,路上需要10个小时,到了下午六点钟左右,火车终于到站了。
跟陆檀香分别的时候,杨云帆倒是没有任何不舍,只想着自己下了火车去哪里。二十来年没回来湘潭市了,自己一个人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真没意思。
至于陆檀香,反倒是对杨云帆有些不舍得,也不管杨云帆愿意不愿意,临走之前,她把一张写满了娟秀小字的纸条,塞进了杨云帆的手里,而后就跑掉了。
“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杨云帆将陆檀香给自己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娟秀的字迹写道:
陆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