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曹大人被他噎的差点没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封渊给他解围的,“这皇兄还是真怪曹大人,曹大人家人丁稀薄,他是独子,据我所知,是家中老母做主给张罗的,曹大人不过是孝顺,不忍拒绝而已!”
曹大人尴尬地讪讪一笑,“惭愧,惭愧!”
封玄逆冷哼一声,“太子倒是对曹大人的家事挺了解啊!”
话音刚落,景阳帝面无表情地看了封渊一眼,眼神探究,封渊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道:“本殿下也是听其他大臣闲聊时,提起的!”
“是嘛!”
封玄逆还想再说些什么,封渊连忙打断他,向景阳帝奏请,“父皇这次大皇兄剿匪有功,理应当赏!”
其实即使他不说,景阳帝也是要赏赐封玄逆的,那这话不如他来说,还显得他兄友弟恭。
“玄儿这次剿匪有功,你想要什么赏赐?”景阳帝问道。
一般情况,皇帝这么问事,下面的臣子都会谦虚一下,封玄逆完全没有这个自知之明。
“父皇要赏赐我吗?真的吗?那就给点银子吧,实惠!我媳妇要生孩子了,我府里花销大,多多益善,您看着给!”封玄逆笑嘻嘻地说道。
景阳帝:“……”
众位大臣失望地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个纨绔,干不了什么大事,这次剿匪看来完全是运气!
“你这泼猴!”景阳帝无奈地笑了笑,“那好,那就赏你白银万两!”
封渊的唇角冷冷地勾起,他可不认为,封玄逆是个草包废物,西峡山的匪患可不是那么好剿的,他曾派心腹去打探过,西峡山的匪徒极为狡猾,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他冷冷抬眸看向封玄逆,这是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装不住了吧。
还有那个俞思绵,看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不可测,不仅能解黑煞毒,还能解瘴毒,他真是小看她了。
可惜,本想借着封玄逆不在的机会除掉她,却不料,还是让她逃过了一劫。
就是不知道下次,她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下朝后,大臣们陆陆续续地坐上马车,封玄逆匆忙地去了趟崇德宫,又得了景阳帝恩准,去看过他母后,等出宫时,天色已经黑了。
而封玄逆却没有没有回家,直接去了云刑司。
阴暗的牢房里传出了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萧七和魏舒抄着袖子站在外面跟门神似的。
“你说能审问出来吗?这小子可是铁锈帮的,铁锈帮的人都是出了名的铁嘴!咱么那么审都没审问出来!”
“拿钱办事,还这么严防死守,那叫一个傻,钱能比命重要!”魏舒不屑地说道。
萧七笑了,“听说,在铁锈帮,口碑比命重要!”
“死脑瓜筋!”魏舒冷嗤,“那是没碰到咱们殿下,咱们殿下若是想要撬开谁的口,别说什么铁锈帮,死人都得开口!”
二人聊的欢,牢房的门突然打开,二人瞬间站的笔直,只见满手鲜血的男人从牢房里走了出来,脸色阴沉的要命。
“殿下审问出来了吗?”魏舒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