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宋玉坤忽然觉得身上一痒。
一痒之下,顿时就感觉浑身都痒起来,紧跟着就是剧痛难当、撕心裂肺,让他忍不住又要满地打滚,凄惨哀嚎。
项南见状,倏地上前,一掌拍在他背上。
随着一股掌力输入他体内,宋玉坤浑身的麻痒,顿时化为乌有。
“多谢、多谢。”宋玉坤冷汗直流,气喘吁吁地道。
刚才痛痒发作的时间虽短,可是已经让他如堕地狱一般。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真的不想再承受了。
“我说过我下得毒无人能解,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项南笑道,“所以你必须听我的话,你现在肯信我了么?”
“肯信,肯信,这种滋味实在太难受了。我求求您帮我解了吧,无论您想要什么,我都肯答应您。”宋玉坤哀求道。
这种奇痒和剧痛真的太难受了,要是一天发作一次的话,他非得疯了不可。
“这样吧,我要得也不多,十万块,这件事就算完。”项南想了一下道,“以后你不来惹我,我不会再找你麻烦。否则,你给钱都不好使了。”
“十万?!”宋玉坤一愣。
“怎么,这笔钱你还嫌多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倒卖了多少桦钢资产?”项南冷冷的道,“十万对你而言不过是个小小惩罚,不然我就算让你把所有钱都给我,你都无法拒绝,你相信么?”
说着,他暗暗发功。
宋玉坤双手不由自主的拿起桌子上的笔,朝着他自己的眼睛缓缓的戳了过去。
“我信,我信,求求您,别这样,快停下。”宋玉坤吓得半死,连忙开口求饶道。
项南这才停止发功。
宋玉坤躲过一劫,赶忙把手里的笔丢了,随后看着自己的手,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自己的手刚才就像着魔一样,居然不肯听从他自己的指挥,硬是抓起笔来朝自己的眼睛戳去。
要不是项南收功,他就成独眼龙了。到时候,他说是被项南害得,又有谁会相信?!
“好,十万块钱,我明天中午给你。”宋玉坤连忙道。
他这些年倒卖桦钢资产,监守自盗,中饱私囊、早就积累了数百万身家。与之相比,十万真的只是小意思。
“聪明。”项南点点头,随后带走了宋玉坤新买的保温杯,以及一盒碧螺春茶。
……
回到厂报,项南沏了杯茶,一边慢条斯理德品着,一边听其他人在那儿扯闲篇。
“哎哟,碧螺春?行啊,小王,品味不错嘛。”李挥毫笑道。
“凑合喝吧。”项南撇撇嘴道,“喜欢就拿去喝,反正也不花钱。”
“是厂长送给你的?”主编罗咏怀一听,便立刻猜了出来。
项南笑了笑,没有否认。
李挥毫一听,赶忙把茶叶放了下来。厂长送得茶叶,他多大脸面拿去喝,喝了就不怕长疮。
见项南如此受厂长宠爱,其他员工原本都有不满,如今却都偃旗息鼓,不敢炸刺儿。
毕竟他们的身份、背景比项南差远了,万一得罪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