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舅爷乃大宋皇帝的亲娘舅!按礼数也该是她这个伪皇的长辈!”
“凭你一个不入流的外官也想杀我?也不撒泡尿照照!”
听完他的叫嚣,女皇此时也直接轻启檀口,淡然说道:“照并肩王的意思办,不必审了,韦渊剥皮凌迟,死后悬首城外,任野狗啃食。”
“另,太妃韦氏,管族无方,着罢新宋国太妃身份,从布衣,遣返南宋。”
韦渊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女皇。
似乎也没想到,她竟然真敢杀他!
“你……你不能杀我!我要见皇上!我要见国母太后!我要让皇上和国母太后做主!”
眼瞅着侍卫走进大殿,韦渊赶紧大声喊道。
女皇漠然说道:“朕就告诉你吧,莫说你一个小小的南宋国舅,就算南宋高宗赵构亲至,敢杀我平民,辱我并肩王,都是千刀万剐死路一条!”
“你,你你……你难道就不怕,被我南宋大军压境吗!就不怕落下屠戮长辈的不孝不义的骂名吗!”
韦渊闻言,赶忙做着随后的垂死挣扎。
“你不说,朕倒忘了,你这张嘴太贱了,左右先割他舌头,双针缝唇,再行剥皮凌迟之刑。”女皇冷声道。
“是!”侍卫拜道。
韦渊终于怕了,滚地哭求女皇饶命。
却被侍卫硬拖拽出宫!
待韦渊被拖下去之后。
女皇环顾四周大臣,“朕初登大宝,不仅减免了今年赋税,还放田发粮,至如今,民有田,食有粮,也不再有地主士绅剥夺,却为何仍有女子愿入娼门?”
很明显,她是由今日女子死于娼门之事,询问百官。
“陛下心系万民,乃是新宋之福,万民之福,不过,却也不必过于烦忧。”
“须知,凡女子中,能如陛下这般英明神武,功盖寰宇者,如凤毛麟角。”
“有些自甘堕落,为求富贵不惜自卖尊严,不足为奇。”
礼部尚书出列奏禀。
“是吗?”女皇仍旧面色沉闷。
接着又转而看向柳尘,想从他口中听到不同见解。
柳尘见状,稍作沉吟,随即说道:“其实这件事,究其原因,也不全是因为女子不够自爱。”
“试问,若真的天下太平,又有几个良家愿使皮肉取悦旁人?”
“所以,如今这种局面的根由,无外乎还是金国的两场南侵导致。”
“连续征战,致使我新宋,男丁多战死,女子无依靠。”
“即便分到了田地,也照样无用。”
“毕竟,过去女子多半足不出户,不善田耕,又不懂经商。”
“很多久居家中,导致身骨柔弱,不似一般农妇,能肩扛手挑,勤劳持家。”
“所以,为求苟活,大部分只能放弃自尊投入娼门。”
听了这话,大臣纷纷赞道:“并肩王明鉴。”
女皇则开口询问道:“难道就没有解决之道吗?”
柳尘笑了笑,“解决之道,不正在陛下身上吗?”
“朕的身上?”女皇不解。
“须知,此类良家,虽肩不能扛手不能挑,但仍有一样与众不同之处。”
“那便是常年待字闺中时,那些良家多数无事可做,于是对于琴棋书画,女红针织反而比较精通,识字也要比一般人更多!”
“若是陛下开恩,愿昭告天下,允许女子凭借文武艺入仕,或资助她们进修学业,说不定,这些良家,以后反而也能成为新宋一大助力。”
此话一出,大臣们不由面面相觑,不知究竟是否该支持这个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