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要是真让谣言传起来的话,那她跟李泰就真的不清不楚了。
李泰也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还是出了岔子!
甚至还间接帮柳尘和赵水柔推波助澜了一把!
如今,大家都知道赵水柔已经跟柳尘私定终身了,那就算是假的,恐怕俩人以后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李泰眼冒火光的看向柳尘,却见他此时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由更加恼火,“姓柳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分明知道这不是水柔妹妹的,却还是要让她一个弱女子来替你背负污名吗!”
柳尘听后,则立刻一脸无辜的说道:“我跟柔儿两情相悦,这怎么能算是污名呢?还有,那个亵衣是我们两个的定情信物,你是不是该还我了?”
“你!”李泰怒火中烧。
但他又没办法反驳,只能恨恨的将手中亵衣摔在桌上,然后目光阴冷的盯了柳尘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本以为此事一了,李泰能消停两天。
可没成想。
到了傍晚时分。
赵水柔和柳尘刚一到家,就看见一支锣鼓队停正在门口。
并且还带着不少食盒礼品。
“你们是谁?为什么挡在我家门口?”赵水柔不解问道。
“哟,这不是咱们的公主殿下吗?”一个头戴小红花,大约五十来岁的大娘忽然扭着腰凑了上来。
“你是……”赵水柔面露疑惑。
“姐!她是媒婆,过来给你保媒的,我们没让她进屋,你也甭搭理她就是了!”
二楼窗子被三妹赵洛雨推开,并解释道。
闻听此言,赵水柔立刻面带不悦的说道:“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哟,这话说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是哪家公子差老奴来提亲的吗?”媒婆陪笑道。
“不想。”赵水柔答道。
不料媒婆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说道:“差老奴来的,可是咱陈桥镇有名的大户李家,李家主特意让老奴为他家公子李泰来提亲。”
“不瞒你说啊,这李家,财大气粗,有使不尽的金银,吃不尽的珍馐,穿不完的绫罗,使不完的丫鬟,还有啊……”
“滚开!”不等媒婆说完,赵水柔便直接呵斥道:“回去转告李家主,我与李泰,只是学塾同窗而已,从未想过嫁入李家,还请自重。”
媒婆闻言,还想再劝,“你这又是何必呢?你……”
“住口!你再不走,我就报官说你滋扰住宅了!”赵水柔气愤的打断道。
媒婆接连碰壁,也不禁来了点脾气,“得意什么啊,不就是个前朝旧公主吗?还是个外宗,你当这是前朝呢?只要报官,人家官府就围着你转啊?”
“再说了,有道是落了难的凤凰不如鸡,李家家大业大,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也忒不识抬举了。”
“还有,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奴大小也帮人保过不少媒,这十里八村的,谁见了不得叫声孙妈妈。”
“你一个没钱没势的穷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的小贱人,也敢如此无礼?我看你真是……”
“啪”的一声脆响!
没等媒婆啰嗦完,一个大耳刮子就直接扇了过来。
直接把她打蒙在了原地。
“你……你敢打我?”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媒婆,怒视着打她的柳尘。
说话间,又忽然猛的坐在地上,然后如丧考批般,拍着腿哭喊道:“哎哟出人命喽!打死人喽!呜呜呜,大家来看!天杀的小杂种打我孙婆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