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头应是,悄无声息地隐去了踪迹。
安达跟在苏赫哈图身边,看出他有接近谷音的意愿,开口道:“主子若是想接近谷姑娘,属下倒是有一方法。”
苏赫哈图眼底闪过兴味,微微挑眉:“说来听听。”
安达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开口:“属下无意间得知,谷姑娘的娘苏氏,一直急着为谷姑娘择一良婿,俗话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主子……”
安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赫哈图的脸色,见他并未动怒,反而兴致盎然,这才继续说道。
“若是主子能得苏氏的欢心,让她认准主子是谷姑娘的良婿,那主子自然有理由接近谷姑娘,甚至名正言顺的带走谷姑娘了。”
能完整地说完这些话,安达都觉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要知道当初在金赤国的时候,他给苏赫哈图出谋划策,让他与一个朝中重臣的女儿定亲,好笼络势力,结果被震怒的苏赫哈图罚了三十军棍。
直到现在想起来,他都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
想到这儿,安达吓出一身冷汗,风一吹,令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怕什么?”
苏赫哈图看他一眼,突然就笑了。
“我倒不知你脑子什么时候这么好用了,这个法子甚好,有赏!”
安达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不敢,为主子排忧解难是属下的荣幸,属下不敢居功。”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驳了你的面子,那就不赏了。”
苏赫哈图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安达忍不住又是一激灵。
得亏他机智,没有忘记苏赫哈图最讨厌别人揣摩他的心思,要不然以苏赫哈图的狠辣性格,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