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音在暗处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待蒋睿才急匆匆赶到之时,拦住了他的去路。
蒋睿才看到谷音,很是意外:“谷姑娘,是妍儿请你过来的?”
谷音压低声音:“妍姐姐不在上面,递话的人借了妍姐姐的名头把你骗过来,是想算计你。”
蒋睿才脸上浮现一抹愠色:“岂有此理,可是在这丰望楼,又能算计得了什么?”
“蒋少东家一表人才,又家缠万贯,只可惜对妍姐姐情根深种,想要攀上你的女子,自然是要不择手段。”
谷音扬了扬下巴,示意蒋睿才看过去。
武家的马车停在丰望楼门口,车上的马夫靠在车壁上打着鼾。
蒋睿才是个聪明人,几乎瞬间就猜到了来龙去脉,气得手都在发抖。
紧接着就是一阵后怕,若不是谷音提醒他,若是他被武婕算计,该如何对得起施妍。
“又是那武婕,我已经明确拒绝过她,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知廉耻,还想纠缠上来!”
“蒋少东家息怒,正巧我与武婕有些私怨,不妨此事就交于我来解决,也算是为我的妍姐姐出一口气。”
谷音冷笑,这个武婕接连算计她身边两个亲密之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蒋睿才点头:“好,若是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谷音轻笑:“我已经全都准备好,你现在离开丰望楼,莫要给武婕攀咬你的机会就好,另外就是,对今日遇到我的事情保密。”
蒋睿才自然同意,就是谷音不动手,日后他也会给武婕一个教训。
泥人尚且有三分气性,对于武婕这种三番两次缠上来的女人,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送走蒋睿才,谷音脚步轻快地进了丰望楼,状似无意地迈步进了武婕隔壁的天字号包房。
“给我来壶好酒,再上几盘下酒好菜!”
谷音吩咐伙计,准备好好看一场带些颜色的大戏。
等伙计前脚出门,她后脚就通过窗外的廊檐,轻手轻脚地猫进武婕的包房。
武婕算着时辰,估摸着蒋睿才快到了,将下人全都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人躺在里间的小榻上,穿着清凉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屋里燃的熏香大概有催情效果,武婕微微喘息,脸色酡红,薄被下的身躯不耐地扭动。
若不是谷音知道她的身份,但看这一幕,恐怕是要将她认作青楼的妓子,还是顶风骚那种。
谷音面露讥诮,闪身进去。
武婕只觉一阵轻风拂面,紧接着后脖颈一痛,便晕了过去。
“既然你这么缺男人,我送你一个就是。”
谷音嗤笑一声,从空间中拉出失去意识的钱义。
钱义昨晚被那催情的药丸折磨一夜,无处泻火,导致某处充血,肿得如同一座小山。
谷音只瞥到一眼,就辣眼睛的不再看,把包房的门插好后,又给施妍和钱义一人喂了一颗红色小药丸,这才原路返回。
这边儿惬意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等吃到八成饱,便听隔壁的包房响起一阵儿哼哼唧唧的声音。
紧接着声音越来越大,随着一声痛呼,“吱呀吱呀”声逐渐响起,愈发激烈。
似痛苦似舒爽的声音从包房中传出去,酒楼中人声鼎沸,堪堪压了下来。
但紧挨着的几个包房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很快就有人黑着脸找到了丰望楼掌柜赵福。
“你们酒楼是怎么一回事,怎地还有人在此行龌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