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我就不会选择捂脖子。”
舒幼盏:“??”
在这堪称「善意」的提醒里,她听出了某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意味,正在犹豫要不要回头看看赵青岚到底准备干嘛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脚踝附近传来的力道,裤子被一股力道拉住……
“不行不可以——”
她惊慌失措地转过脑袋,再顾不上捂什么耳朵,手脚并用地想挣扎。
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顾不上再压低,但那些抗争都被无情地镇压了,赵青岚将她那些抗议的动静都吞下去,直将她吓得眼泪汪汪,才拉开点间隙,用气音逗她:
“再叫我就更兴奋了。”
“乖一点,嗯?”
舒幼盏从她这提醒里听出了有别于以往的风雨欲来,她头皮都跟着发麻,动也不敢动的同时,呜咽着小声讨饶:“赵青岚,求求你,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如此,晚上就该让护士上束缚带!那她就不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alpha的动作仍不疾不徐,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有没有被打动,她越是这样难以琢磨,舒幼盏心里就越是没底,服软的态度愈加诚恳,往日的嚣张再找不到踪影。
对方甚至还有闲心继续戏弄她:“现在不叫姐姐了?”
舒幼盏不吭声了,紧紧抿着唇,总觉得赵青岚这会儿看似悠闲,实际上已经被撩拨到了极点,再来点什么随便的火星,抗拒或者是亲昵,都能将她点燃,顺便波及的自己灰都不剩。
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在边缘试探:“可、可不可以下次……”
“不可以……”
赵青岚眸色深的与黑暗融为一体,漫不经心地启唇提醒,“再多说一个字,等会儿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病房里的交谈声消失。
转而是其他的动静,被掩藏在更隐秘的角落里,让棉被盖得严严实实,一点都没有透出来,连窗外的月光都不让偷看偷听。
二十多分钟后。
有软绵绵的声音发着抖漏出几个字:“撑、撑不住了……”
“忍着……”
又过了几分钟,发抖的声音里含着哭腔:“腿疼……”
沙哑的另一道声音提醒道:“那要不换个地方疼?”
时钟不知转过多久,病房里传出拖鞋跟地板趿出的声音,卫生间的灯被打开,水龙头出水的哗哗动静接二连三响起。
一阵窸窣的动静过去之后,舒幼盏把自己裹在被窝里,再也不肯探出脑袋。
赵青岚怕她被被子憋死,强行把人从被窝里掏出来,摸到舒幼盏脸上的痕迹,这会儿心疼劲儿就上来了,抬手将人拢到怀里,语气里满是无奈:“怎么哭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