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侯君集的等人的释放,原本群情激奋的朝堂恢复平静,恢弘浩大的西征最终落下了帷幕,虽然有些瑕疵,但是并不影响大局。
然而在民间却引起了风波却并未因此停息,当朝大将军,兵部尚书被下狱,墨家子为了救同袍,太极殿请罪,每一件事情都让百姓津津乐道。
“墨家子到底有没有罪!”
一时之间,成为长安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
“墨家子当然无罪,他不但洁身自好,没有参与劫掠,同时还约束火器军,火器军将士并无一人劫掠,乃是西征仅有的颜面,怎么会有罪。”
“就是!墨家子请罪不过是为了救侯君集等人罢了,其后更是献出改革军制之法,为西征诸将将功赎罪。”
“墨家子有情有义,自然无罪!”
支持墨家子的长安百姓纷纷道。
“不!墨家子有罪!”
“其罪之一,掠夺高昌秘技,要论葡萄酒秘技和纺织秘技的价值,恐怕远胜侯君集掠夺的那点赃物,依我看,墨家子不过是聪明一点,没有直接拿钱而已。”有商家冷哼道。
随着禁酒令的生效,以及墨家子在登州烟台山下生产的葡萄酒一经上市,立即引起了大唐百姓的追捧,可以说日进斗金,不禁让人嫉妒的眼睛发红,一时之间,墨家子变相劫掠高昌之论盛传。
“其罪之二,沽名钓誉,墨家子在高昌为求自保而拿高昌秘技自污,回到大唐为了袍泽的名声这才假意请罪,为诸将求情,实则为了自己的名声而已。”一个书生冷哼道。
当有人反问,当他们设身处地,身处墨家子的名声之后,又该如何自处的时候。
“仗义死节!”
书生大义凛然道。
众人无言以对,然而心中却不由冷笑,大话谁都会说,而墨家子的做法恐怕才是最聪明的。
“墨家子其罪之三,好战之罪!”一个中年文士大声的呵斥道。
“好战之罪,墨家不是向来崇尚非攻么?”众人不由一愣道
“非攻!”中年文士冷哼道:“那是之前的墨家,如今的墨家可和非攻沾不上边,尔等可以算一算,自从墨家出世以来,未尝缺席一场大战,更甚者,号称非攻的墨家,更是主掌了火器监,钻研出一击破城之法,更有传言,墨家子手持一种绝世武器,中者必死,如此的墨家子非但好战,更是墨家的罪人,必将将墨家领入歧途。”
顿时全场哗然,有些人想要为墨家子辩解,却哑口无言,因为这些都是事实,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墨家子贪财,爱名,好战之罪之说,在长安城极为盛行。
儒刊自然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看似公正的报道了这场争论,而实际上却是推波助澜,一时之间,墨家子的名声大损。
“哈哈哈!墨家子你也有今天!”儒刊之中,韦思安纵声狂笑道,他一直看墨家子不顺眼,此刻得到儒家的授意,自然不遗余力的抹黑墨家子。
“俗话说,天要人亡必先让其狂,墨家子太过于狂妄,才有今日之祸,再说我等可没有编排墨家子,儒刊所刊载的都是铁一般的事实。”马总编冷笑道。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墨家子如何狡辩?”韦思安得意道。
墨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