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墨的身体素质果然很好,吃过药睡了一觉,烧就退了,只剩下些轻微的感冒症状。
他却说都是那颗神奇药丸的功效。
许知俏不以为然,只是叮嘱他这两天别忘了吃,还需要巩固巩固。
“宝宝,你医术这么厉害,想不想开一家医院?”傅时墨提议。
他以前在国外根本不清楚许知俏会医术的事,更不知道她在哪儿工作,有没有工作。
就算他想了解,以她当时冰冷的性子,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定还会惹她不快。
许知俏没有任何思考,直接摇头拒绝:
“不想。麻烦。”
就算她现在能与人正常交流,她也没达到师父那种超凡脱俗的境地。
如果遇到几个胡搅蛮缠的病患,她恐怕会一针把他们送到西天。
为了避免失手伤人,她还是尽量不要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傅时墨也没再劝她,只是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京市?”许知俏问他:
“天气预报说云团快过去了,但不知道机场什么开放。”
“只要没有雷电就可以飞。”傅时墨拿过手机找到工作群看了看:
“暂时给我排了明天晚上回京市的航班。”
“你的身体能行吗?”许知俏有些担心。
“行,当然行。”傅时墨凑近了些,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
“有许医生送的小药丸呢,药到病除!再说……”他嗓音忽然暧昧许多:
“宝宝,不能说男人不行。”
“没个正经……”许知俏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嘴角却不经意地翘了起来。
这男人在外面人模狗样的,一进房间,关上门,就好像卸掉了伪装的浪荡鬼。
机场当晚果然重新开放,那些取消候补的航班陆续复飞。
许知俏扒拉着航班信息,特意买了傅时墨执飞的那趟航班,正付款时,傅时墨溜达到她身旁。
他刚洗过澡,像只大型犬贴到她身旁,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航班号,眼里顿时有了光。
“是不是觉得我开的飞机特别稳?”
来的时候她是无意中坐了他执飞的航班,没想到回去时还故意选择他执飞的这班。
傅时墨的骄傲显而易见。
许知俏却故意不接他的茬儿:
“没有,这趟航班折扣比较大。”
傅时墨暗暗磨牙,可在看到她唇角含笑的样子时,瞬间又明白了:
她在逗他。
许知俏没理他,继续淡定地交费,在线选座,直到电子票出来的时候,她手中一空,手机被他抽走放在一旁。
而他的手已经轻车熟路地探入她的睡衣中。
“别闹。”许知俏想要拍掉他的手,他却不依不饶地继续:
“许医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心口不一的人呢。我得摸摸看,你这颗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手上却不老实地放在一处,许知俏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她抬腿要踹他下去,他却顺势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长腿架在肩膀上,直接将她压了下去。
暧昧的气息洒在她耳畔,他轻笑着调侃:
“许医生,今晚想用这个姿势是吗?”
许知俏刚想骂他一句“流氓”,他却直接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反驳全部吞噬干净,最后只留下难耐的细碎娇喘。
灯光昏黄,床影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