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姜溪一直等待着对方的回答，结果姜喻一副犹豫模样。
她紧蹙着眉，又开口说道：“姜喻，你想要让姜家好，就不能对我有所隐瞒。”
闻言，姜喻猛地抬眸看向她，眼神中带着几分怀疑试探，“你确定可以帮助到姜家？你也没有找陆总帮忙。”
“帮不帮姜家是我的事情，跟陆枭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我回去就是。”
眼瞧着姜溪真的要走，姜喻连忙将她拉住，语气中带着几分着急：“别！”
现在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就算是尝试也必须要进行下去。
“那就老老实实说清楚。”姜溪收回了胳膊，眼神中带着一点疏远。
姜喻心中了然，也感受到了两个人之间的陌生感。
犹豫了一会，他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原料没问题，只是成本太高所以换了个新的供应商。”
“你说什么？”姜溪徒然瞪直了眼睛，“原料不都一直是用方家的吗？难道你不知道买咱们家品牌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冲着方家的原料来的？说换就换了？”
姜溪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跟方家合作是从她爷爷奶奶那一辈就开始的，有些材料也都是紧着姜家挑最优品。
这样的合作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姜溪猛地一愣，好像想到了什么。
按理来说，姜家和方家之间的合作业内皆知，怎么取消合作的时候没一个人说？
甚至是极有可能是受害者的方家也没出来？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事情瞒着？
“到底怎么回事？”姜溪的耐心就快要耗尽，想要直接知道一个结果。
姜喻的脸色越发难看，终于开口说道：“确实是发生了不少事情，咱们跟方家也闹翻了，他们是看在最后一点面子上才没有计较。”
方家没有计较，所以这件事并没有被爆出来吗？
姜溪没说话，还在等着对方的解释。
“那段时间公司困难，所以爸就偷偷用了别家的材料，结果做出来的那批货有问题，方家……查明了，最后私了赔了钱又停止了合作。”
说完之后，姜喻已经沉下了脸，甚至不好意思再去看姜溪。
“是你找不到工作的那段时间？”姜溪合理怀疑。
姜家再怎么不堪，却连姜喻的工作都安排不了，估计就是因为出了这件事。
“嗯……其实方家肯善罢甘休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陆总给我安排了工作。”
姜溪蹙紧了眉，这下什么都明白了。
正是那个时候的阴差阳错，所以才间接没将这件事抖搂出来。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陆枭就已经救了姜家一次。
偷换材料这种事情当时被爆出来的话，姜家也不用等到今天了，那时候就已经可以收拾收拾倒闭。
“所以那个时候，陆枭就已经帮过姜家一次了？”
姜喻再次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走进工厂，姜溪才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工厂已经停工了吗？”姜溪蹙紧眉头，心中一阵恍惚。
再怎么样，工厂也不该就此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