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儿,你赐她自尽也太便宜她了!而且还没逼问出她的奸夫是谁!”太后犹气愤不已。
“母后小心气坏了身子,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我知道是谁的。”裴璋叹息了一声。
“谁的?可是哪个侍卫的!”太后咬牙切齿,只等着裴璋说出是谁,就将人一并赐死。
她心中十分懊悔,都怪她之前被这女人哄骗,念着她也不容易,后宫又就她一个妃子,就将宫权交给了她,反倒是给了她机会,让她秽乱后宫。
“那人,朕已经杀了。”
“是谁!”
“庞铭。”
“怎么会是他!”太后瞪大了眼睛,饶是她这一辈子,也算见过不少宫廷秘闻,也没想到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太后不由想起有段时间,庞淑妃曾多次召见庞铭,她当时只当两人的关系好,又忧心儿子在涿县的安危,也就没有过多过问,没想到,反而给了他们偷情的可乘之机。
“庞铭这个人,有些古怪。”
裴璋将庞铭的事情和太后说。
太后听完后,惊讶的合不拢嘴,因为过于离奇,她此时都忘了生庞淑妃的气。
“幸亏,你现在已经有孩子了,不然哀家听了她的诅咒,还不得怄死啊!”
“是是是,所以,您现在就安心养好身体,您还要看着寻儿长大呢。”
提到太后的身体,裴璋有些伤感,从卫国回来之后,太后的身体更差了。
谢云停和裴璋之子,取名谢寻。
“是,哀家还要看着寻儿长大呢,也不知道寻儿现在会翻身了吗?”太后眼中透出无尽的思念。
到了她这把年纪,唯一的愿望,就是含饴弄孙,只可惜,唯一的孙子,相距甚远,不好得见。
谢寻百日之时,裴璋再次来到了卫国。
刚出生皱巴巴的小团子,已经长成了白白胖胖的小婴儿。
“寻儿,我是爹爹。”裴璋抱着儿子,内心充满了满足。
谢寻很给面子的笑了一个,让裴璋更加的开心。
“娘子,寻儿对我笑了!”他激动地给谢云停说,谢云停懒懒地看了父子两一眼,继续批改自己的奏章。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和幼稚鬼一样。
笑意,悄然爬上了谢云停的嘴角。
夜深人静,谢云被乳母抱走,裴璋看着烛光下更显得动人的妻子,心中火热。
“娘子只看奏章,都不肯多看为夫一眼。”裴璋从背后拥着谢云停,半是埋怨半是诱惑道。
艳色的薄唇,吻上女国君的肩颈和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吐,可女国君好似一无所觉,手上字迹不见一丝缭乱。
裴璋本是一时兴起,见谢云停不为所动的样子,起了好胜之心,手中的动作更大了。
直到写完之后一笔,谢云停才将笔搁下,一个旋身,就将人压在凤椅之上。
“相公这是迫不及待要兑换诺言了吗?”她眉眼上挑,笑的格外撩人。
裴璋顿时听到了自己内心剧烈的扑通声。
“娘子——”他沙哑着声音,眼中充满了欲火。
“呵~”谢云停轻笑着,素手将裴璋的衣衫一件件解开。
男子的身体,如最完美的艺术品,线条优美,坚韧有力,柔白纤细的女子手掌,在上面拂过,引起身下之人的阵阵颤栗。
“娘子~”裴璋的尾音都在打颤,又似在害怕,又似在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