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胡同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不紧不慢的走着,远离繁闹的街道之后,脚步声在这里显得格外清晰。
李潭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缓缓停下脚步。
“王兄,我们这是走到哪里了,为何如此安静?”
谢韫娴将袖子从李潭手里抽出来,黑暗中的眼眸泛着一抹寒意。
“公子怕是跟错人了,我可不是你的李兄。”
听见那稚气未脱的少女声,李潭愣了一下,然后板起了脸色斥责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白白走了这么久!”
谢韫娴冷笑一声,语气鄙夷道:“你算那根葱?”
闻言,李潭渐生怒气,他生为官宦子弟,自幼被人捧着长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这贱民胆子不小,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谢韫娴顿时乐了,语气满满都是讽刺,“怎么,你爹是谁,你娘没告诉你,看来也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你!”
李潭脑瓜子嗡嗡作响,他伸出气的发抖的手,指向面前。
“你死定了!我定会让我爹把你剁碎了喂狗!”
“哦?是吗?”
谢韫娴阴恻恻笑了一声,然后从地上捡起来一根跟她小臂粗细的木棍,她掂量了一下十分满意,然后对着李潭的腿猛地一挥。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折声响彻胡同里,李潭嘴一张刚要惨叫,谢韫娴便将木棍狠狠捅进他嘴巴里,然后用力搅动。
一瞬间,血液夹杂着牙齿碎块从李潭嘴角飞溅出来,而李潭疼得泪流满面,却只能发出一阵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