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没有精神病!”提及此事,程宇很是激动的说道。
“问他们是不是只在晚上缝,白天从来不会。”风息,冷不丁的开口道。
我将他的话原话转述。
“对,都是晚上。”程父,赶忙点头:“可龙助理这种事,就是要晚上才吓人。而且越是雷雨交加的夜晚她动静越大。”
程父这话我可以理解,有句话叫鬼吓人不吓人,人吓人吓死人。
“除此之外呢?你们一家最近这段时间有去过哪里,或者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我问道。
这也是爷爷教我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撞邪。
一定有原因。
“没有。”程父摇头。
程宇也摇头:“我就前一个月去了一趟冬令营。然后就回家了。可这个冬令营我年年都去。”
这样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
“我们今晚留宿看看再说。”风息,道。
我将他的话,转达给了程宇父子。
程宇父子当场表示同意,让我意外的是,这父子俩人晚上都不在这过夜。
“这样做你妈妈没意见?”我有些诧异。
“妈妈说她也知道自己生病了,还说等病好了我们就会回来。”程宇,眼眶红红的说道。
程父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催促着程宇离开。
“不就是缝个娃娃嘛,程宇都不怕,程父竟然怕成这样?”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我很是费解。
风息,没多说什么,只是冷声道:“希望你晚上也能如此。”
为什么不能呢?
然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突然后悔了,这屋内灯虽然开得灯火通明。
但楼上传来的动静真的太大了,程宇的母亲庄玲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当着我们的面将一个巨大的人形娃娃拖到了屋内。
期间我们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
更可怕的是,为了看清楚她在屋内干什么。
我和风息专门走到了楼下的小阳台,隔着窗我清楚的看到,她确实是在缝娃娃。
可刚刚还完好无损的娃娃,不知为何现在上下都断成了两截。
她那手法,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缝娃娃,倒像是在缝制一具——
尸体!
“棺,棺君大人,你真觉得她在是缝娃娃吗?”月黑风高下,我颤声问道。
然,风息还没回应。
突然的,一直低着头的庄玲倏地一下抬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瞪向了我。
“妈啊!”被这么一看,吓得我差点摔在地上。
幸亏风息将我扶住,他嘴角扬笑道:“不就是个缝个娃娃吗?”
我错了,这惊悚程度亲自感受才知道。
“这其中另有隐情,明天调查了再说。”风息,抬眸看了庄玲一眼。
我再看的时候,庄玲已经跟之前一样继续缝制她的娃娃了。
“那现在呢?”我问道。
“你要留在这?”风息问道。
“不不不。”我赶忙摆手。
让我留在这一整晚,我估计会被吓死。
最终,风息带我回了他住的地方,就是那间推开门便别有洞天的四合院。之前看到霸下这只长相奇怪的乌龟,我还很惊讶。
现在看来只觉得亲切:“霸下,跟那个庄玲比起来还是你长得敦实可爱。”
至少不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