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陪同猎魔人应对危险,倒反天罡啊,爱芙琳。”
白狼背对着术士,语气透露着沉稳,身后传送门已经消失,根据正常情形,危境之下,本能会让人各自逃离。
女术士反常行为自然让猎魔人觉得惊奇。
迦勒:“呀呀个呸,狗男女竟敢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简直不可饶恕,兄弟们给我上。”
白狼与爱芙琳的举动显然是激怒了某人的神经。
“嗯“,迦勒疑惑地看向身边。
身为队长,手下却在接到命令后无动于衷。
圣徒被瞧得不好意思:“队长,我有对象。”
话音未落,倒霉的家伙已经被迦勒踹倒在地。没错,这个里的人很喜欢用脚教训部下。
迦勒:“都给我上。”
白狼瞧着眼前的跳梁小丑,手中银剑划过流光,红鼻子若隐若现。
他很明白,这个叫迦勒的圣徒并非一般人,至少对方穿着要比普通炮灰高档得多。
“是,长官。”
圣徒蜂拥而上,试图与白狼鱼死网破。
在圣教教义中,忤逆上级命令要比被敌人杀死更为可怕,死于刀剑之下要比被折磨更加仁慈。
可笑的是,狭小的空间只能容纳几人战斗,地形倒是让白狼有恃无恐。
金色猫瞳闪过影子,一道身影应声倒地,白狼耳垂一动。
拥堵的牢门中窜出急促声响。
“不好了,队长,克里夫教的余孽袭击了我们的庭院,领头的家伙正在大杀四方。”
来者火急火燎,气喘吁吁地禀报着。
迦勒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今日是他值班,坏事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当真是霉运女神在照顾自己。
盯着白狼身后的爱芙琳思绪良久。
一声令下,所有圣徒如同潮水般退出牢门,包括正在包围白狼的几名圣徒,伴随着命令,不顾死去同伴的尸体,互相掩护着撤退。
唯恐白狼给他们来一记背后开刀。
“记住,猎魔人,这笔帐你迟早要还!”
迦勒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不一样的情绪,白狼敏锐捕捉,想来,这个克里夫教的危险等级在圣教眼中,要比术士还要高出一个等级。
牢房内。
仅仅留下爱芙琳二人。
“克里夫教,难道是那个家伙。”
计划之外的事件不得不让爱芙琳小声低语,眼中思考不留余力的被白狼捕捉。
白狼:”你认识那个解围者?”
爱芙琳:“有过一面之缘,来者是否是本人,现在很难断定。”
女术士一边回答一边试图开启传送门。
爱芙琳:“真是糟糕,我的魔力去了哪里。”
面色镇静地瞧着手掌,随后看向白狼:“或许我们应该再钻一次下水道,至少在没有传送门的情况下很安全。”
显然,失去魔力的爱芙琳并没有慌乱,平静得让人觉得现实。
传送门,这可是猎魔人最为讨厌的一种出行方式,钻下水道确实要比前者更容易让人接受。
地下。
一路之上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包括应该游荡的怪物在内。
白狼:“你是说,克里夫教的余孽叫——曼吉。”
爱芙琳:“没有亲眼所见,但是除了他,我无法在想到,究竟还有谁会如此吸引圣教徒的仇恨。”
两人一前一后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