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安眼神飘忽,“一切都只是误会,落昭。”
不远处的谢知栩,紧紧盯着周衡安,眼神不自觉染上阴寒的冷意,无形中有股杀气。
云落昭冷哼一声,从袖口中掏出银针,手腕一动。银针飞入了周衡安的脖子,周衡安突然如同哑巴了似的,发不出声音。
周衡安试图发出几个声音,却无济于事,此刻的周衡安变成了哑巴。
云落昭沉下脸来,眼色冷厉,“聒噪。”
今日何小小告知她,范筒已死,并且是由周衡安杀死的。
她一时站不住脚,原先她想的是,此战范建定是败在梁军之下,作为俘虏押回京城中,她可找机会面对面的套出灭门案的真相。
可如今范建死了,岂非线索就此断送在周衡安的手中。
她还未找他清算,最重要的线索范建就这么死在了他的长枪之下。
他如今倒是找上门来,竟还大言不惭地说这些无用之话。
云落昭突然左手用力一拍,拍在周衡安的胸膛,左手微微收紧,很快便收回了手。
周衡安感到鼻尖微痒,忽地眼前发黑,下一秒便浑身酸软倒在了地上。
云落昭甩了两下左手,随后转头,将视线放置不远处的一个营帐旁。
可那里空空如也,并无人。
夜里寒风多,冷风刺骨。
云落昭收回目光,转身进了营帐。
不远处躲在营帐后的谢知栩,片刻后从营帐后出来。
见云落昭已进了营帐,门口边躺着周衡安,谢知栩眉头紧锁,低声道,“这周衡安,竟如此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