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安只得先闭嘴,心中对这破规矩着实是瞧不上。
张大夫过了一会,说道,“你这病,我治不了。”
周衡安皱眉,“你瞎说什么?不是说恒医堂是京城第一医馆吗?你耍我?”
张大夫冷哼一声,“你老母亲的嗓子,并非被毒所治,而是被一根极为微小的银针所扎,此银针为特制,饶是老夫也未曾见过,在下不敢贸然动手,很大概率你老母亲会终身哑巴。”
“且银针能准确无误的扎入,并未偏差半分,我等不敢动手。”
周老太慌了。
“啊啊啊。”
周衡安拍了拍周老太,“母亲,没事的。”
“究竟谁人给你母亲扎的针?这手法着实精妙,饶是本夫也未见过,厉害厉害。”
张大夫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周衡安不悦,“我母亲被贱人所害,你却在这夸赞她医术精妙?”
张大夫冷冷看了一眼周衡安,“方才你十分聒噪,应已叨扰了本堂的白大夫,本夫应将你赶出去。”
张大夫语气微微兴奋,“不过,你且告诉我,谁人扎了你母亲的喉咙?本夫想要见见他。”
周衡安回想起,今日云落昭什么动作都未有,却就这样将这根银针刺入母亲的喉中。
这手法……
她的医术,究竟还有多少厉害是他不知道的……
“难不成你们医馆真治不了?白大夫呢?喊他出来!”
张大夫冷哼,“白大夫如今正忙着,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此病危急不了性命,只不过无法说话,憋屈。”
“另外,我只说一点,你这病,你且找那位扎针之人,此病唯她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