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被圣上盯上了,圣上派出了眼线。”
“是大人,在下去打探,尚未出结果,但八王爷一反常态的被监视,定有古怪之处。”
前有四王造反之事,如何能说如今就没有第二个四王造反呢?
云落昭不解的看向谢知栩,谢知栩同她和何小小解释了一遍。
云落昭秀眉微瞥,“原来如此,那今日的贺礼,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祝贺了。”
谢知栩墨瞳幽冷,“我虽不喜参与这等朝廷夺权之战,但身为朝廷之人,必定有此选择。我与当今太子也算朋友。若是八王爷真是有异心,那么今日此举要么向我示意,要么为了在将来,拉我下水,令圣上和太子失去一个筹码。”
吴间一听,面色焦急,“这,在门口收了礼物,光明正大的事,可是都看到了。”
“礼物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封信,信虽只道贺,无其他话,但从古至今,文字是最容易给人判刑的。”
谢知栩沉吟了一会,作出判断,“你立刻回去,将那封信烧掉,绝不可多留一个字。”
“是。”
吴间立刻下楼,可没多久,吴间又返了回来。
“大人。”
“怎么回来了?”
吴间手中拿着一封信,“方才有位小厮给了我信。”
谢知栩将信接过,他认得字迹,是太子的。
谢知栩将信翻开,只见信中写道,他太子梁煌,前些日子生病,这几日不见好,恭贺谢知栩大婚,对没法去谢知栩婚礼表示遗憾。
谢知栩大婚前几日,太子正好生病,谢知栩知道这件事。
他从边关回来,就见了太子几面,太子忙,他也闲不下来,昨日太子的贺礼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