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龙骑军先要惹起事端,我们坚军绝不会坐视不理,杨刚、风不弃,你二人即刻带第五营去襄平城外驻防,随时听候调遣。”乐奇峰下令,杨刚和风不弃只能应下,两人随后便领军出发。
整个第五营约有两千余人,襄平城外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大拨人,即刻引起了燕州驻军和龙骑的注意。
燕州驻军主将杨冶已在襄平城近十年,清楚知道燕州错综复杂的关系,昨夜就有探子告知一队坚军在城外遭劫,那这第五营的突然出现,肯定是和被劫有关。他随即下令城内加强警戒,同时,派出多对斥候,密切注意坚军及龙骑军的一举一动。
龙骑这侧,慕容掩接到命令,率领骁战营前军前去襄平城北门驻守,三千人集合后,即刻出发,于次日凌晨抵达,毕生和莫不虞亦在其中。
三方对峙,杨冶不想燕州出现兵乱,于是召开杨刚和慕容掩,想要弄清楚到底所谓何事,从中调节。
杨冶的议事厅内,他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目光在杨刚和慕容掩之间来回游移。两名将领皆是一身戎装,神情严峻,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冲突。
杨冶沉声道:“燕州乃边境重镇,一旦兵乱,后果不堪设想。二位将军,此次坚军和龙骑军突然前来襄平城,究竟所为何事?”
杨刚拱手道:“回禀将军,我坚军本奉命押送军械,不料途中遭龙骑军伏击,损失惨重。我等虽未直接与其交战,但此事显然是有预谋的挑衅。”
慕容掩亦不甘示弱:“杨将军所言差矣,我龙骑军皆驻扎在各营,并未外出,坚军明显就是诬陷。”
两人势如水火,杨冶只好出来调解:“坚军被劫,有什么证据是龙骑军所为?再者,就算是遇到了劫匪,要讨要一个说法,在襄平城在驻守,这又是什么缘故?”
杨刚闻言,脸色一沉,甩出了几枚龙骑军身份令牌,沉声道:“将军,这就是那伙劫匪遗落的,皆有龙骑军的标记。至于为何在襄平城驻守,一来,出事地点距离襄平城颇近,我军怀疑这伙人目前就藏匿在城中,其二,是为了维护燕州的安定。我坚军将士在此,既是防备龙骑军再次挑衅,也是向将军及全城百姓表明,我坚军绝不容忍任何挑衅和侵犯。只要有人敢对燕州不利,我坚军必当全力以赴,保卫家园。”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回荡在议事厅内。慕容掩已经是将其在暗地里骂上了一百遍,这孙子脸皮之厚,堪比城墙。
“胡说八道。”慕容掩甩出一句,怒道:“我们两军皆在燕州,要弄几块我军的身份令牌,又有何难,这分明就是你们故意栽赃陷害,还什么维护燕州安定,我看就你们要挑起燕州的战事。”
杨治其实也在怀疑坚军故意挑事,但眼下只能安抚一番:“两位将军,稍安勿躁,大家都身处燕州,必然是想燕州安定,我会派人去查那一伙劫匪,在最终确认之前,希望两家都收敛一些,万万不可起冲突。”
“既然是杨将军这么说了,我坚军就等待三日,希望有个交代,三日一过,我军入城搜索。”杨刚说罢,态度很是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