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看看代数几何在当代菲尔茨奖的获奖数量就可以从一个侧面看出g皇的对当代数学深远影响。在20世纪后半叶,g皇的地位无人可与之比肩。
现在的他,别说追逐教皇的步伐了,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到。
ey-berry猜想的证明,只不过是通向最高峰的起点罢了。
至于说到毕业,徐川觉得似乎也差不多了。
数学上的成绩绝对足够他毕业了,但物理上也得折腾点东西出来吧。
总不能顶这个证明了世界级数学猜想,但物理上却一事无成没有任何建树的成绩毕业吧。
徐川想了想,他感觉自己可能有点强迫症。
因为他觉得既然自己是双修,没道理在毕业的时候物理上的成绩要比数学差。
所以在这次的数学交流会结束后,徐川也准备在物理上搞点东西出来,为自己的大学划上一个句号。
至于搞出来的东西范畴,大抵有两方面。
一是他大学学的粒子物理。
另一方面,则应该是关于参宿四的了。
这和ey-berry猜想被证明后的用途有关系,他作为一个证明者,而且还是物数双修的学生,没道理不率先利用它对其进行开发使用。
而且他自己对于参宿四目前的状态也挺感兴趣的。
这颗距离太阳系只有六百多光年的红超巨星,如今已经走到了生命的晚年。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人们能亲眼看到它在天空上变成一颗堪比月亮般明亮的超新星,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变成宇宙中一朵耀眼而美丽的星云,进而再次孕育一颗或者数颗恒星。
这将是天文界的一场的狂欢,也有可能为物理界带来新的发现。
一颗大质量恒星末年,近距离的超新星爆发,这足以让身处在地球上的人类观察到不少的东西了。
所以徐川对参宿四还是挺感兴趣的,想看看能不能借助南大的天文望远设备对它进行观察一下。
然后利用ey-berry猜想对其做一个精准的判断,确定它的大小,进而判断出它如今已经走到晚年的哪一步了,距离超新星爆发还有多久。
这的确是一件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的事情。
在酒店的房间中休息了一会,整理了一下今天上台报告时产生的灵感与思路后,徐川便再度下楼了。
今天是交流会的第四天,也可以说是最后一天了。
因为第五天到第七天并不安排报告会和晚会之类东西,仅仅由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数学教授在普林斯顿内自由活动,交流学术。
所以在第四天的晚上,将有一场最盛大的晚会,以及舞会。
虽然徐川对舞会不感兴趣,但是晚会可不能错过。
不过他还是小看了自己之前在舞台上证明一个世界级数学猜想造成的轰动。
当他踏进大礼堂的时候,周边不少人似乎就将他认出来了,随即不少年轻一些的学者围了过来。
“你是川徐?今天下午在舞台上干掉ey-berry猜想的天才少年?”
“能和我一起留个影吗?我想发脸书上。”
“嗨,来自华国的帅哥,能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吗?邮箱也行,实在不行的话让我关注一下你的推特啊,或者你关注一下我的推特也行,我的关注里面可是有很多美女的。”
艰难的摆脱这些热情甚至有些狂热的学者,徐川找到了张伟平院士,此刻他正端着一杯鸡尾酒在和一名数学家交流。
看到徐川过来,立刻拉着他热情的介绍。
“徐川你来的正好,这位是巴西的数学教授阿图尔·阿维拉教授,获得过欧洲数学学会奖、菲尔兹奖等顶级奖项,在混沌理论、动力系统领域和谱理论方面有着深刻的研究。”
“你好,阿维拉教授。”徐川笑着打了个招呼。
“你好,徐川,没想到你这么年轻。”阿图尔·阿维拉教授举着一杯酒冲他笑了笑,接着道。
“很遗憾我今天下午临时有事错过了你的报告会,不过傍晚时分我看完了报告视频,可以说这是今年最精彩的一场报告会了。”
“你在谱理论和分形维数及分形测度的谱这一块的理解简直超乎想象,给了我很多的启发,其中一些正好可以引用于我的一个研究项目,它能帮我节省好几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不知道你明天有没有时间,我想占用一个上午,想和你一起聊聊有关于谱理论方面的数学。”
“明天上午吗?当然可以。”
徐川笑着应了下来,和一位菲尔兹奖得主畅聊数学,这是别人求之不来的机会。
有些时候,相互间的一些灵感能给对方带来很大的帮助与启发。
更何况,他也想和这位阿维拉教授聊一聊,只不过不是聊谱理论,而是混沌理论。
这位巴西、法国双国籍的数学家在2004年获得菲尔兹奖的原因是他在动力系统和分析等方面的杰出贡献。
但他最着名的研究方向却是在混沌理论和动力系统领域。
这些领域所研究的对象是一个混沌、但又有些关联的系统,它们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化,但初始状态的微小差异会导致大相径庭的结果。
比如天气模式中的“蝴蝶效应”。
就是用来描述这种系统的比喻——因为天气是一个混沌系统,所以蝴蝶扇动翅膀可能导致数百千米之外的地方发生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