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物理上许多重大发现也都发表在《物理评论》上,如量子霍尔效应,引力波等等。
当然,最近两年,《物理评论》也开始了限制文章发表的数量,以寻求在一定范围内提升影响因子。
不过整体而言,这是相当适合质子半径之谜这个问题的。
刚将论文投递给《物理评论》后,剩下的便是等待。
尽管《物理评论》的审核编辑众多,但要完成一份可以说的上是意义‘重大’的论文的审核,还是需要不少的时间的。
这并不是某一个期刊的问题,而是所有顶级期刊在面对顶级论文时共同的反应。
他们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确保投稿给自己的论文没有任何问题,可以登陆期刊。
就像徐川投给《天文学和天体物理学年度评论》的‘xu-ey-berry定理精准计算遥远天体的参数信息方法论文’,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月了,都还没有正式登刊。
可见一篇顶级的i论文要登陆期刊需要多么漫长的时间。
而此前那种弱ey-berry猜想的证明论文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能登陆期刊的机遇,简直是不可复刻的。
对于这个,徐川也没什么办法,这是学术界的规矩,也是必要为了确保科学正确的必要流程。
哪怕是爱因斯坦穿越过来了写论文,相信也是需要审核的。
所以将论文投递出去后,徐川就回归了正常的普林斯顿大学生活。
一方面跟随德利涅教授学习数论和微分方程方面的知识,另一方面则是听其他教授的讲课。
至于他休闲娱乐的时间,远比其他的普林斯顿学生要少,或者说近乎没有。
此前收到过的那些各种俱乐部的名片与邀请,他几乎都没有去过。
重生后的第二次普林斯顿学习,比重生前第一次还要来着更加刺股悬梁。
谁让他这次在‘名义’上是双修呢。
相对比国内的大学来说,普林斯顿的博士学位设置的课堂要多不少。
尽管博士不是学出来的,你不可能只靠“学习”已有的知识拿到博士学位,但不学习是肯定不行的。
特别是数学物理这两门课程,与其他学科不一样。
你要想在数学物理这两个领域内有相当成就,你得从前人走过的路一步步亲自过来。
从最简单的集合或者范畴开始,到需要解决的问题。
你需要在这些之间用‘定义定理’证明可以串成很长的一串逻辑链条,而且需要很多概念的加入成为一个概念的网络。
完成一个成果,比如证一个定理需要对这个网络中所有概念的掌握,否则自己写的东西自己都看不懂。
这是对知识的最小要求,但往往它就已经横跨了数学中好几个领域。
没有谁能例外,这很公平。
天才或可以更快地找到捷径跳过一部分的细枝末节,但最原始的积累是无论如何都跳不过去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七月中旬。
在和陈正平确认他的实验是十八号开始后,徐川再度向德利涅教授请了假,然后买票飞往了欧洲。
从普林斯顿去欧洲可比回华国容易多了。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足够了,都用不上倒时差。
到了瑞士,徐川给自己的导师打了个电话,按照地理位置打车顺利的找到了酒店。
陈正平居住的城市在日内瓦,选择的酒店是一家五星级的国际酒店,反正住宿什么的都是可以报销的,不用过于节省。
顺带提一下,他这次来欧洲,无论是机票还是的住宿,也都是跟随陈正平一起报销的。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向普林斯顿报销,相信无论是德利涅还是威腾,都很乐意替他申请这份出差资金。
顺利的达到酒店,大堂中,徐川刚要上前台办理入住手续,一个华人模样的青年就走了过来。
“徐川师弟?”
熟悉的中文让徐川好奇的看了过去,入目的人影让他感到一丝熟悉,不过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是谁。
确认自己没有找错人后,青年咧嘴笑了笑,道“你好,我叫齐希韶,早些年跟随陈正平导师学习过物理。”
“你好,齐师兄。”徐川连忙打了个招呼。
这么一介绍,他就迅速想起来这位到底是谁了。
齐希韶,凝聚态物理和高能物理方面的研究者。
在2015年时,h的大型强子对撞机底夸克实验发现了2种全新五夸克粒子,证实半世纪以来的预测‘五夸克粒子实际上有很多种类’。
而在这次的发现中,这位当时还是实习生的齐师兄就负责了一部分的数据分析工作。
不过物理和数学不太一样。
数学家一个人一张纸一支笔就能算到天昏地老。
但物理实验,个人的力量,特别是这种涉及到几十个国家合作的大型科研实验项目,一个人的计算对于整个项目来说实在太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