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此外,除了这两个月份,克拉福德奖有时候也可能放到其他日期。
比如今年的克拉福德奖,就从五月份一直延到了十一月份才公布。
这和瑞典皇家科学院评奖的学科委员会组织的工作效率,以及往年是否具有足够价值的科研成果有关系。
从某些方面上来说,克拉福德奖甚至比诺贝尔奖更难拿到,因为克拉福德奖的往年的评选几乎是一个学科一年一人。而诺奖有每年一个学科基本都有两三人。
特别是数学和天文学这两个科目,在2012年以前,这两学科是被归纳为一起的。
也就是说,轮回四年后,数学和天文学要争抢一块克拉福德奖,难度方面更上一层楼。
除了这些自然学科领域外,克拉福德奖还有另外一个特别的奖项。
那就是的针对关节炎领域的研究。
如果在这个领域有足够重大突破,也是可以获得克拉福德奖的,这是医学领域的东西,其实和诺奖略有重合,不过没有人会介意。
这是因为在晚年,设立这位奖的伟大科学家克拉福德先生一直忍受着严重的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折磨。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多关节炎奖由一个特别委员会单独负责,只在证明这个领域的进展已值得颁发时,奖项及奖金才会授予。
旨在大力促进多关节炎领域的医学发展,减少病患。
而从1980年成立至今,颁发出去的克拉福德多关节炎奖仅仅四次,可见克拉福德奖的选人之严苛,并没有滥用。
这是一项世界级的大奖,尽管设立时间还不长,但它的知名度正在逐渐上升,得到世界科学界的尊重。
相对比由瑞典皇家科学院颁发的诺贝尔奖,徐川更希冀拿到克拉福德奖,因为哪怕是上辈子,这份奖他也没有拿到过。
没错,上辈子他因为解决了七大千禧年难题拿到过菲尔兹奖等顶级数学奖,但没有拿到过克拉福德奖。
这份奖项的选人之严格,异常出名。
如果候选人曾经从事过核能研究、武器研究、战争研究等方面的工作,哪怕他的成果再出色,也会被克拉福德奖直接排除在外。
而诺贝尔奖是没有这个限制的,很多核能研究者都曾经获得过诺奖,但从未有过核能研究者获得过克拉福德奖。
接到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电话,徐川眼神都明亮了几分,确定了对方的来意后,他静谧的等待着对方的公告。
“尊敬的徐川先生您好,因您在ey—berry猜想上做出的巨大贡献,以及利用xu-ey-berry定理完成的精算天体参数计算方法,以及完成对参宿四氢包层内天体信息的观察,您获得今年的克拉福德数学奖,与克拉福德天文奖。”
“颁奖典礼将在2016年12月25日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瑞典皇家科学院举办,欢迎您的到来”
瑞典皇家科学院学科委员会组织的安里·罗德林教授的声音顺着手机从万里之外传递到徐川耳中,让他心跳都漏了半拍。
哪怕是经历过诺奖颁发的这些大场面,徐川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以至于认为是自己听错了。
克拉福德数学奖和克拉福德天文学奖同时颁发给他一个人?
这说出去都没人信的事情,居然真的发生在了他身上?
历史上,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克拉福德奖中的数学奖和天文学奖在同一年同时颁发给一个人。
这也太不可思议太疯狂了,难怪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科学委员会组织会一直将克拉福德奖的颁奖时间从五月份延期到十二月份。
这意义,不亚于在同一年同时获得两个诺贝尔奖。
等再过两天消息正式传递出去的时候,热度会爆炸的。
重复确认了获奖信息没错后,徐川放下了手机,瞪着眼看着窗外。
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科学委员会做了个真大胆的决定,搞的他都有些不自信了。
这种打破历史和潜规则的事情,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去干的。
更何况,他今年才十八岁,要到十二月才十九岁。
将一份世界级的大奖颁发给一个这样的年轻学者,就已经承受很大的压力了,而在此基础上,将数学奖和天文学奖同时颁发给他,可以说承受的压力会直接拉满。
就连获得这份奖项的徐川,也忍不住感叹瑞典皇家科学院的大胆。
他这份历史记录,恐怕以后没有人能打破了。
将克拉福德数学奖和克拉福德天文学奖同时颁发给徐川,是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科学委员会组织争论了大半年的结果。
尽管这很大胆,也打破了以往的规则,但却是在情理之中。
在距离2012年将克拉福德数学奖颁发给陶哲轩后,距今已经过去了足足四年的时间,尽管2014颁发过一次菲尔兹奖,但说实话,在这四年的时间中,优秀到无以复加肯定能拿到克拉福德数学奖的其实成果并没有。
2014年的菲尔兹奖得主的成果也都并非完整的解决了某个问题,相比较那些获奖者解决的问题,他们在以往对数学的贡献才是关键的。
可相比较菲尔兹奖,克拉福德奖更注重完整的成果一些。
而在此基础上,完整的解决掉了ey-berry猜想的徐川毫无疑问落入了瑞典皇家科学院科学委员会组织的眼中。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大’的数学猜想。
尽管它的名声不显,远不如弱哥德巴赫猜想、孪生素数猜想、希尔伯特二十三问这些排名近似的猜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