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处理这个,还没有全做完,只是做了个核心,也还没来得及整理,不然我今天就一起带过来了。”
听到霍奇猜想并没有被解决,威腾和德利涅同时松了口气。
如果说,他们的这位学生在一个多月时间内就干掉了霍奇猜想,那真的是太骇人了。
这可是霍奇猜想,七大千禧年难题之一。
千禧年,是日历上的一千年,顾名思义是一千年的意思,第一个千禧年是1000年,第二个千禧年是2000年。
当然,七大千禧年难题并不是需要人类用一千年的时间才能解决的难题。
而是于2000年5月24日公布的七个数学猜想,因年份特殊,所以被称为七大千禧年难题。
尽管并不是需要用一千年才能解决的意思,但克雷数学研究所当初和怀尔斯、孔涅等顶级教授拟定这七大数学难题时,是做好了数学界用一整个世纪来解决的准备的。
一个世纪,一百年的时间,以解决七个数学难题,可见这七道数学猜想的难度。
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七道题目的难度,截止到现在,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被解决的,只有庞加来猜想。
这还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后,无数数学家前仆后继的努力才完成的。
从三十年代的怀特海流形、迪恩引理、到六十年代的高维庞加来猜想陆续被证明、到七八十年代的里奇曲率流
无数人在庞加来猜想上做出了巨大贡献,最终才由佩尔雷曼为这个世纪难题盖上了房顶。
而除了庞加来猜想外的其他几个千禧年难题,如果说其他几个难题有一些进展的,那可能就是bd猜想了。
2014年的时候,菲尔兹奖获得者普林斯顿大学教授曼纽尔·巴尔加瓦表示,目前“七大千禧年难题中已解决的问题数量比我预期的可能要多一个”。
巴尔加瓦教授在最近报告了多项与贝赫和斯维讷通-戴尔猜想相关的成果。
在其中一项成果里,他说他和他的同事“证明超过p66%的椭圆曲线满足贝赫和斯维讷通-戴尔猜想”。
这意味着贝赫和斯维讷通-戴尔猜想,也就是bd猜想的攻克进度已然过半。
当然,剩下的一半,还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攻克,谁也不知道。
或许三年,或许五年,或许三五十年都不见得能完成。
哪怕是已经能够仰望峰顶了,但在没有到达顶峰之前,谁都无法得知前进的路上到底有多曲折,是否又有无法穿越的深渊。
除此之外,其他几个千禧年难题,都没有太大的进展。
而像黎曼猜想这种在19世纪提出,横跨了整整三个世纪的超级难题,更是几乎没有任何动静。
寻找“千禧年大奖难题”的答桉,类似于第一次尝试攀登珠穆朗玛峰。
在此过程中,有许多阶梯,它们象征着取得的进展。
但真正的问题是“你能到达大本营吗?就算可以,你也知道你仍然离峰顶很远。”
而对于诸如贝赫和斯维讷通-戴尔猜想,黎曼猜想等问题来说,如今的数学界很显然还在尼泊尔,这里是登珠峰的出发国之一。
即便是能顺利的抵达珠峰大本营,数学家可能仍然需要额外的“装备”才能到达顶峰。
就如同彼得·舒尔茨建立的‘p进类完美空间理论’一样,利用这份工具,数学家能对朗兰兹纲领做出一系列重大突破。
解决七大千禧年难题也一样,或许每一个问题,都需要数学家建立起来一个甚至是多个新的工具,才能将其从数学殿堂中摘取下来。
“你是说,你顺着代数簇的ey群映射与极大环面的扭转这条思路做了一份数学方法出来?”
舒缓了一下剧烈跳动的心脏后,威腾迫不及待的问道。
尽管很相信眼前这个学生的数学能力,但是无论怎么看,一个多月的时间,解决掉微分代数簇的不可缩分解问题的同时,还做出了一份或许可以用在霍奇猜想上的数学方法也令人难以置信了。
或许微分代数簇的不可缩分解问题有另一名菲尔兹奖得主的帮助,但是用于解决霍奇猜想或者非奇异射影复代数簇所产生的微分形式类型的问题上的数学方法,这可是他自己的成果。
现在的年轻人,都变态到这种地步了吗?
前有舒尔茨博士期间就做出‘状似完备几何学理论方法’,后有他这个学生在博士期间同样做出了的新的数学。
更关键的是,后者比前者要更加年轻。
闻言,一旁的德利涅也投来了关注的目光。徐川则点了点头,道“有一些想法和核心已经编写出来,不过还没有整理和完善。”
话落,威腾就迅速接着问道“那你将其整理出来还需要多久的时间?”
相比较德利涅,他更关心霍奇猜想能否被解决。
因为霍奇猜想关系广义相对论、理论、三维物理等一系列的物理难题。
霍奇猜想是广义相对论与理论结构几何拓扑的基础载体之一,对于物理的重要程度母庸置疑。
而作为一名物理学家,他解决过广义相对论中正能定理,亦是理论和弦理论的主要核心人物,对于这两方面的研究和关注,没人比他更加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