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皎往甲字号房走去。
身后三个人油爆豆子般噼里啪啦议论开了。
“她这人说话怎么这样!”
“好没教养,她父母是谁啊?你们听说过S市有姓傅的土豪吗?”
傅皎走到走廊拐角,眼神淡淡地扫过一直等着的男人,挑眉问:
“有事?”
男人推了推眼镜:“你俩又在一起了?”
傅皎今晚吃了一堆炮仗,正缺点火星子。
但想到对方跟祁天壑关系匪浅,再没好气也如实相告:“没有。”
男人神情一松,出言警告:“我劝你离他远点。”
傅皎笑了。
一个两个,明里暗里,都来劝她离开祁天壑。
合着这剃头挑子只有她一头热呗?
“你去跟祁天壑说啊。”
男人摇摇头:“我是为你好。”
傅皎眯起眼睛,一脸不信:“哦?”
“他不是九年前的他了。你从前伤他那么深,他一定会讨回来。”
傅皎眼神暗了暗:“那就让他讨呗。”
她欠他的,有人帮他讨要。
欠她的呢,问谁去讨。
男人提醒:“今天是六月七号,你知道是什么日子。”
傅皎咬碎牙根。
她烧成灰也不会忘记,六月七号。
是她的人生走向分水岭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