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知道今天会开得顺遂,归根结底是借了祁天壑的东风。
她表现再出色,也抵不过祁天壑在她边上站两秒。
想到这,傅皎难免有些沮丧,满堂喝彩似乎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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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趁傅皎外出,好事者围着严溪芮聊八卦。
严溪芮长得甜,脾气好,家里有钱,每天一顿奶茶喂下去,傅皎入职至今的所有信息,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啊,她真是高中文凭的洗碗妹啊?”严溪芮极力压制上扬的嘴角,做出一副受骗又隐忍的表情。
“我还会骗你吗?我那天去人事办公室交资料,不小心看到的。”
“文展招聘不设置学历门槛吗?”
“谁知道呢。据说她后台很硬。”
“哦?”严溪芮第一时间想到了祁天壑。
对方看看四周,悄声道:“听说她跟祁天壑有关系。”
“是吗?”严溪芮抠着美甲上的亮片,皮笑肉不笑,“傅皎说的?”
“不是,是我们猜的。”
严溪芮松了口气,祁天壑的脾气她有所耳闻,对扯着老虎尾巴抖威风的人,他一向狠辣。
傅皎既然没有公开她跟祁天壑认识,要么是他们关系未到,要么是关系已经破裂。
无论哪一条,都令她心情舒畅。
“溪芮,你跟傅皎认识,她以前也跟现在一样孤僻吗?”
严溪芮含糊其辞:“好像是的。我跟她不怎么熟。但你这么说,我仔细想想从没见过她身边有什么朋友。”
“连朋友都没有,她性格一定有什么缺陷,人品绝对不行。”
“你好,我找傅皎,你帮我叫一下。”
一个戴着黑帽墨镜的短发女人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她还没回来。你是……”
女人摘掉墨镜,对几人脸上震惊的表情,见怪不怪:“傅皎还没回是吧,行,我去会议室等她”
惊讶、心虚在几人脸上交织,已走远的女人转头甩了下刘海:“对了,我忘记说了,我是傅皎闺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