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骨莹润,一双凤眼,贵气自成。
不错,很漂亮,跟天壑站在一起也不输架。
难怪当年能入这小子的眼。
祁天壑:“爷爷,指使跟踪偷拍我的幕后之人,从刘璜、刘恬儿设局时便已知内情,他将计就计,移花接木,调包了房间,这个人心机城府深沉,而我们目前没有实质性证据,抓不到他。”
祁天壑顿了顿,幽深的眸子扫过祁伯杨、祁孟杨、刘璜几人,继续说道,“当然,错处在我,不够小心。但眼下,恢复齐天下的名誉是第一等事。
皎皎是我的初恋,如今我们破镜重圆,缘分难得。假使我跟初恋成婚的新闻一公布,势必会掀起社会的广泛讨论。网友不会觉得我们祁家发达后,高高在上,一味追求利益,没有人情味。只会认为我祁天壑也是普通人。这,对齐天下利大于弊。”
祁伯杨摇摇头:“我不同意,她的家世跟我们祁家能相提并论吗?传出去只会让祁家被人耻笑。”
“等一下,”傅皎眨眨眼睛,“你们好像忽略了当事人的想法。”
傅皎嘴角一勾:“我有个办法,两全其美。”
“什么办法?”
“我们各退一步,我俩可以假结婚。”
“不行。”祁天壑一口否决。
傅皎按住他的胳膊,向众人解释道:“我知道,一时之间,你们难以接受我跟祁天壑在一起的事。说实话,我们在一起也没多久,你们一查便清楚。”
傅皎看了祁天壑一眼,把心里的话借着这个机会说了出来,“隔了九年,从不谙世事的少年变成了计较利益得失的成年人,再炽热的感情,抵得过现实的日夜搓磨吗?”
傅皎潇洒笑笑:“所以,大伯你也不用着急上火,犯不着棒打鸳鸯,指不定哪天,我们自己就掰了。”
祁柏杨不吱声,思索着傅皎话的可信度。
傅皎:“我呢,说白了,不图祁家的财产,只图祁天壑这个人。”
祁天壑眼神暗了暗,又听傅皎说道:“他希望齐天下好,我便愿意配合他做个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