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身形一顿,脸色有些僵硬:“哦,是吗。”
两人的脸相距不到二十公分,呼吸纠缠,祁天壑的目光赤裸裸地跟随傅皎的眼睛。
良久,祁天壑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想你早上穿我西装的样子?”
“哦。”傅皎面无表情地收好医疗箱,“饿扁了,吃泡面可以吗?”
祁天壑收起长腿,起身:“你歇着,我来做饭。厨房有什么菜?”
傅皎瞪大眼睛:“你还会做菜?”
“嗯,”祁天壑打开冰箱,掏出土豆和番茄,“留学时候吃不惯白人饭,只能自学。”
祁天壑说得云淡风轻,傅皎心里皱成一团。
原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辈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但他实则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爷爷动辄打骂,吃不饱饭,凭自己双手努力打拼到现在的可怜虫。
傅皎软了语气,取下围裙帮他系上:“祁总,你真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祁天壑俯身贴耳,嘴唇刚启,被傅皎捂住:“打住,我知道你又想说些黄色废料,油腻了啊。”
祁天壑:“裤兜手机在震,帮我拿一下。”
傅皎尴尬地缩手。
祁天壑噙着笑走到一旁划开屏幕:“喂。”
电话里周秘书请示:“祁总,那啥,公关部还在等您开会。您什么时候下来?”
“不用等了,让公关部拟好发你。”
周秘书瞬间懂了:“得令。我这就走。您放心,两小时内,我不会让人再骚扰您。”
祁天壑转身盯着傅皎,对手机说:“不够。”
周秘书:“嗯?”
祁天壑:“五小时,我要绝对安静的私人空间。”
周秘书石化。
五个小时!
开了荤的愣头青就是不一样。
周秘书琢磨着,要不要提醒老板,过犹不及,会J尽人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