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白白占了人家一个大便宜的想法,回来路上已经准备好一番说辞来拒绝祁天壑的馈赠。
没料到,对方是个吃冰棍舍不得扔棒棒的主,小气巴拉的。
自己陪他演了一晚上的戏,他倒是一点利息都不想付。
傅皎冷了脸下逐客令:“饭也吃了,水也喝了,祁总该回去了。”
“时间还早,我去把碗刷了。”
祁天壑脱掉外套,解开领带和衬衣扣子,露出修长的脖子。
动手洗碗前,他从冰箱里拿了一串葡萄,用剪刀挨个剪开,给傅皎洗了满满一盘。
“给。”
傅皎接过,塌腰斜倚在门框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祁天壑人高,岔开腿,弯下腰,衬衫随着男人洗碗的动作,开开合合,胸肌若隐若现。
傅皎咽了口口水,突然觉得自己像头色狼。
但,掉地上的钱不捡白不捡,送上门的男人不看白不看。
傅皎厚着脸皮又看了好一会,忽然觉得身上燥热难受,一袭长裙扒在胸前粘得发腻。
她放下果盘,去浴室冲了个澡。
洗完澡,站在衣柜前挑挑拣拣,选了身黑色蕾丝裙穿上,又拿卷发棒烫了个高颅顶,重新上妆。
在镜子前照了五分钟,才推开门出去。
傅皎美得慑人,她想撩人时,媚得跟盘丝洞里的妖精似的,但当她没了心思,冷得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祁天壑正在解围裙上的死结,刚被他不小心一攥,死结打得紧紧的。
他听见动静抬起头,两人视线一接触,电光火石间,成年人那点心思不点就破。
祁天壑终于从围裙的缠斗中挣脱,一边解着衬衣扣子,一边逼近傅皎:
“还没吃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