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承认也不对,万一祁天壑指的是男女那档子事,显得她投怀送抱来了。
不承认也不对,床上、地上摊着些洗脸巾、餐巾纸、卷发棒,扫把簸箕搁在门口,可不就是在做体力劳动。
傅皎沉默是金,关上衣柜,起身朝客厅走。
在卧室谈话,无疑羊入虎口。
傅皎从冰箱掏出一听新买的可乐,递给祁天壑,顺势在餐椅上坐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餐椅是祁天壑挑的高脚椅,他人高,喜欢这种脚不着地的设计。
傅皎将腿一叠,醋酸半裙的两片布料垂落两边,露出她颀长的腿。
祁天壑不动声色,在她对侧落座:“大概是在你们讨论周绍熙的时候。”
“哦,”傅皎缓慢地顿首,“听说你们俩打过架?”
祁天壑一口否认:“没有打架。”
傅皎喝了口可乐,果然,谣言不可信。
祁天壑:“他单方面被打。”
“噗——”傅皎还没下咽的可乐喷了祁天壑一脸,忙不迭给他递纸巾。
“听到他被打,很激动?”
傅皎懒得理他,另起话头:“夏河开标,你不会是评委吧?”
“不是。”
傅皎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祁天壑:“走不了后门,很高兴?”
“高兴啊。这样才公平。”
傅皎肉桂色的指甲轻敲可乐罐。
唯有公平,夏河村才能选到最适合他们的设计单位。
*
另一边,咖啡厅,一男一女对坐。
男人迟疑:“真的要这样做?”
女人鼓动:“只有这样,才能置傅皎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