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头也不敢抬,一路被祁天壑牵着走出超市。
太不要脸了。
傅皎系着围裙,在厨房剁着萝卜丝,一刀又一刀,重重地落在砧板上,剁一刀骂一句。
她准备做两道传统名菜,一道名为鱼香肉丝,一道叫做夫妻肺片。
寓意下流无耻之人,下场有如此菜,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祁天壑沐浴上桌,倒是品出了不同滋味。
鱼香肉丝,这是暗喻今晚他们共渡鱼水之欢,攀登肉Y巅峰。
夫妻肺片,这是夫妻二人同心共气,心意相通的写照。
一顿饭,两个人,八百种心思,倒吃得并不寂寞。
饭后,祁天壑主动承担了洗碗的责任,傅皎嫌身上一股油烟味,拣了衣服去洗澡。
洗碗机加持,祁天壑料理得飞快。等傅皎从浴室出来,祁天壑已经光溜溜地躺在她房间、她的被窝里了。
傅皎无语,存了心思逗他。倏地换上千姿百媚的神情,轻点脚尖,长腿交叉着向前,指尖挑起祁天壑的下巴,眸中流光溢彩:“祁总,”
傅皎吐纳如丝,鼻尖相贴,视线从他的嘴唇一路滑落。
祁天壑挺起下颏,想一亲芳泽,被傅皎用食指抵住:
“回自己房间倒时差,哀家对体力不支的男人没兴趣。”
祁天壑握着傅皎的手摸向自己的腹肌: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体力不支?”
傅皎轻轻一推,将祁天壑推倒在床,拉开床头柜。
祁天壑眼神一亮,她这么自觉,把盒子收到床头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