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祁天壑黑着脸,敲次卧房门,傅皎一晚没睡,红肿着眼睛开门。
祁天壑:“哭过?”
傅皎摇摇头,打了个哈欠:“我认床,没睡好。”
祁天壑:“昨晚为什么走?”
傅皎看他一眼,义正言辞:“我们好像只是假结婚的关系吧?”
祁天壑步步紧逼,浓眉下的眼神迷离诱惑:“你不想要我吗?”
傅皎承认,她对他也是有欲的。
她不想他们未彻底爱上彼此之前,沉湎于年轻的身体,长久之下,必将厌烦。
没有精神的相爱,跟没有物质的婚姻,一样是盘散沙。
傅皎后退一步,双手环胸,抬起下巴,正色道:“先说好,睡觉这个事得双方同意,不能一方强求。”
祁天壑一言不发,强行挤进门,两手一抻,把身上的短袖扒了下来。
傅皎软腰一紧:“你干嘛?”
祁天壑推开柜门,坦然道:“换衣服,我不介意你旁观。我大方。”
傅皎踢了祁天壑一脚,银白脚掌软软的没多少力气,踢到祁天壑紧绷的小腿肌肉,像是小猫推奶。
傅皎自己倒疼了,强撑着出门,边抽气边单脚跳回自己卧室。
等傅皎换好衣服化好妆出来,祁天壑已经做好了早饭。吐司煎蛋,妥妥的洋人饭。
祁天壑看着她问:“你不是辞职了?”
傅皎咬了一口吐司,三两下咽了下去:“约了个面试,快迟到了。”
“慢点吃,等会我送你。”祁天壑递给傅皎一杯温牛奶。
“你顺路吗?在市心南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