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赌气,上了车撇头不理某人。
祁天壑按下方向盘的接听键:“喂。”
周秘书:“祁总,我核实过了,TYA近期是在跟文轩阁洽谈合作的事。”
“知道了,”祁天壑挂断,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祁天壑:“文轩阁的合同办得怎么样了?”
对面扶了扶金丝边眼镜:“他们想提价。”
“给我把价格压到五成。”
“五成?”对面那人提高音量,“周扒皮都不带这么扒皮的。”
“你去办,我只要结果。”
说完,不留情面地挂了电话。
傅皎皱眉,不悦道:“你不至于吧,为了这么点事,拿工作当儿戏。”
祁天壑目不斜视,专心开车:“我见不得我老婆替别的男人打工。”
傅皎不吃这套,祁天壑哪是为了她,他是为了他的自尊心和不容别人拒绝的小心眼。
傅皎:“韩总没对我做什么。”
祁天壑:“等他做了什么,那还来得及吗?”
傅皎脸上满是薄怒之色:“文轩阁不是韩总一个人的,你恶性压价,苦的是那些被淘汰的基层员工。”
祁天壑凉凉道:“关我什么事,他们又不是我老婆。”
她冷笑了一声:“给你根鸡毛,你还当令箭了。
我们之前约法三章过,你不能影响我工作。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们合作到此为止。”
祁天壑沉默,把傅皎在杨柳岸大门口放下,两人不欢而散。
太阳毒辣,傅皎挎着包,踩着五厘米高的珍珠玛丽珍鞋,没走几步便大汗淋漓。
包里手机一震,傅皎找了个阴凉地接起。
听筒里,男人道:“呵呵,傅皎,最近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