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壑观察傅皎好久了,从她笑意盈盈、不知跟谁聊天开始。
她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笑,
没有防备、心无隔阂的笑。
祁天壑裤兜里的手紧握成拳:“你怎么在外面?”
祁天壑问的不是你怎么在这,而是你怎么在外面,说明他已经知道自己来这儿的原因。
傅皎:“我来缴押金。”
祁天壑:“你有钱?”
他的语气平直,说出口的话是直叙事实,比起反讽,更令人无颜以对。
傅皎捂着五百万,在祁天壑眼皮子底下,她不敢道出实情,遮遮掩掩道:“这不在打电话借钱吗?”
祁天壑提步往医院走:“缺钱不会找我?”
傅皎跟在后头,嘟囔:“我们不是在冷战吗?”
祁天壑停下脚步:“婚后财产是夫妻共同财产。你有这个权利。”
两人交了费,傅皎收到小新电话,她父亲已经出了手术室,在普通病房休息。
傅皎安下心,叫住已经进了电梯的某人:“你去哪?”
祁天壑按下电梯按键:“慰问病人。”
傅皎:“你会吓到他们的。”
“我又不是魔鬼。”
傅皎咬唇:“你一露面,我们的事不就穿帮了吗?”
祁天壑无所谓地耸肩:“事急从权。”
傅皎拿人手短,抢在祁天壑前进了病房:“小新,你要稳住情绪。”
小新愕然:“医生说我爸爸喝的剂量小,洗完胃就没事了。他刚睡着……”
“祁,祁,祁……”小新见到傅皎身后走出的祁天壑,捂住嘴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