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壑准点接上她,傅皎问:“今天在哪聚?白马会所?”
祁天壑目不斜视,点了点头。
傅皎:“搞点新意呗?白马会所你们不腻吗?”
“行。”祁天壑拨通电话,“换场地。”
对面发愣:“啊?”
祁天壑:“你嫂子不喜欢白马。”
对面:“可是,这边都准备好了哎。”
祁天壑:“我也没办法,得听你嫂子的。”
傅皎等他演完戏,横眉冷笑:“祁总,你妻管严这出戏唱得不错。”
天空一声巨响,两人闪亮登场。
祁天壑撩起珠帘:“你们这地挑的不错。”
华迢迢起身:“也不看看谁挑的。”
肌肉猛男拍他肩膀:“少臭屁。”
傅皎慢祁天壑一步,余光打量四周。
这是一家临江酒吧的露台,酒吧还未营业,倒是静谧。
“嫂子好。”华迢迢带头,打了个手势,绅士鞠躬问好。
肌肉男紧随其后:“嫂子好。”
一直坐在藤椅上的金丝边眼镜男,无奈地笑了下,举起酒杯致意:“嫂子好。”
前两个傅皎还能应付,最后一个的问好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傅皎款款走近:“闻雅,你别笑话我了。”
闻雅扶了扶眼镜,望了眼祁天壑,低声道:“感觉怎么样?”
傅皎:“什么怎么样?”
闻雅:“坐火箭上天的感觉。”
傅皎扯扯嘴角,闻雅对自己成见挺大,暗示她傍大款呗。
她也不是软包子,当下点头:“哦,那叫一个倍爽。”
“你们偷偷聊什么呢?”华迢迢撞了一下闻雅,落座,“上次就看出你们认识。嫂子,你以前见过闻雅?”
傅皎:“嗯。高二暑假的时候。”
那年祁天壑被流放L市,祁家像忘了这个人似的,生死不管。
独有闻雅,也是十来岁的年纪,自己辗转坐车,来L市探望祁天壑。年轻的祁天壑搭着闻雅的肩膀给他们介绍:“我发小,铁瓷。”
年少友谊维持到现在,在快节奏的社会里,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