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脸色一变,一双丹凤眼淬了冰,登时冷了。
她今天涂了潋滟红唇,这会儿在蓝紫色光下,气成了黑紫色。
傅皎暗自大骂,他现在怎么不是重度洁癖了,那么大个男人,就这么被人随意轻薄!
祁天壑嘴角一勾,伸手抱住来人:“莉莉丝。好久不见。”
名唤莉莉丝的女人,金发碧眼,全身上下只围了窄窄一圈布料,身材凹凸有致。周围已有不少男人垂涎三尺,等着攀谈。
莉莉丝头靠在祁天壑肩上,笑盈盈地望着傅皎,笑意却不达眼底。
两人用法语交谈了一会,祁天壑一侧身,两人同时看向傅皎。
那身体依偎在一起的姿态,看上去像是酒吧中最亲密的一对。
傅皎装听不懂,一动未动。
不笑,显得小气;笑,她怄气!
祁天壑不以为意,又跟莉莉丝聊了几句,拥抱作别。
音乐声仍在狂躁得撞击耳膜,傅皎全身血液跟着音乐同步躁动。
祁天壑并没有向她解释的打算,一脸若无其事,跟着音乐继续摇摆。
傅皎憋着一股气,这股气钻上钻下,一直到祁天壑叫车送傅皎到家,也无处发泄。
在傅皎的坚持下,祁天壑送她回了出租屋。
一下车,傅皎甩开男人,头也不回地朝小区里走。
祁天壑在后头亦步亦趋,慢慢悠悠地跟着。
一个晚上过去,傅皎给了他整整三个小时共计一百八十分钟,祁天壑都不开尊口解释。
真是见了倭瓜忘红薯。
傅皎进屋,掀手关上大门,鞋也没脱,气鼓鼓地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