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歪头,避开他的吻,呼吸凌乱:“你的。”
祁天壑被人打断,一脸不爽,摸到床头手机,冷冷道:“哪位?”
祁天壑半天没声响,傅皎撩开眼皮,望见他神色紧张,嗯了几声挂断电话。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傅皎一颗心提起,夜半来电,能有什么好事。
“莉莉斯醉得不省人事。我要过去看看。”
兜头一盆冷水泼过来,浇在傅皎身上,身体还是滚烫的,心冰冰凉。
傅皎双手紧攥真丝床单,无声地看着祁天壑穿衣系扣。
她捂着胸口,声音发抖:
“都这样了,你还要走?是不是男人?”
祁天壑一脸歉疚,却一瞬也没有迟疑,执意道:
“她人生地不熟,我必须去看看。”
祁天壑的手刚扶上门把手,傅皎抓起枕头掷了过去,多少狠话挤在喉头,却一句也舍不得说出口。
傅皎一夜无眠,枕头上是未干的泪渍。另一只被遗弃的枕头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沉重的敲门声穿过客厅,在屋里响起。
傅皎弹坐起身,看了眼时间,早上十点。
已经十点了,距离祁天壑出门已经过去了八小时。
傅皎心底一片荒凉,在荒凉中又生出了一丝欣喜。
这个点才知道回来。
她故意慢慢悠悠地趿上拖鞋,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一步懒似一步地挪到门口。
打开门,门外站的竟然不是祁天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