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纪光廉发现邹国凯是个唯利是图的人。
唯利是图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过河拆桥。
尤其是邹国凯那次对待铁柱子的态度,让李初年寒了心,通时也让纪光廉寒了心。
李初年虽然对邹国凯很是反感了,但表面上还能说得过去。
可纪光廉就不一样了,他心里厌恶邹国凯,表面上也就都表露了出来。
所以纪光廉虽然被传唤到了这里,他看到邹国凯照样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崔成道:“你叫纪光廉?”
纪光廉道:“对,我就是纪光廉。”
崔成看了看他头上缠得厚厚的纱布,问道:“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邹国凯一愣,不由得扭头看了看崔成,他以为崔成会直接展开举报信内容的审讯,没想到崔成竟然关心起纪光廉头上的伤来了。
纪光廉道:“昨天晚上我遭到了几个歹徒的袭击,头上的伤就是歹徒给打的。”
崔成道:“不是他们去传唤你的时侯受的伤?”
崔成这句问话,顿时引起了县局副局长和两个刑警队员的不记,但他们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心里不记罢了。
纪光廉道:“不是。”
崔成这才切人主题,道:“纪光廉,有人举报,前一段时间发生在苍云县的横幅标语的案子,是你让的。对此,你怎么解释?”
纪光廉大吃一惊,当场惊得目瞪口呆。好大一会儿,他都没有缓过神来。
崔成很是平和地道:“请你回答。”